是可以一试,对萧询,城门的守卫多半是听说过但没见过。可之后还要去殷府做客,被人知道了,难免有失大家风范。
燕泽和萧珩正在犯愁,前面却发生了神奇的一幕。李惊澜正好走到守卫面前,也未见他有什么动作,萧珩突然觉得胸口的玉石微微震动了片刻,便发现侍卫们的表情突然呆滞起来,木然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走进了城门。
萧珩向身后看了一眼,守卫们已经恢复如常,继续检查后面的人,并在纸上做着记录。
燕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让我们隐形了吗?”
李惊澜笑道:“我没有那种本事,只是松懈了守卫的精神,让他们忘记检查这件事而已。”
“好手段!”燕泽称赞道,“明天咱们到了殷府,一定会吓他们一跳。若是去查,结果也是守卫的疏漏!”
萧珩心中同样惊叹。以他对术师的了解,用御生术控制人的事迹基本上只在传说中才会见到。
师延能不能做到他不知道,可毕云生到现在为止也没能练到这种水平,足见其术法之高深。
身边明明有位如此厉害的人物,父亲何苦千里迢迢的来参加巫祭!
不仅如此,近几年来萧询越来越忧心忡忡,行踪不定,府中也常常有些神秘人物偷偷进出。父亲在想什么?他打算做什么?这两个问题最近便一直困扰着萧珩。
暗中观察了一阵,萧珩只对一点十分清楚,尽管在这一点上,父亲和他的亲信们一直在极力隐瞒,那就是除了军队和朝堂,父亲正控制着一股民间的力量对抗着某种势力,而他们双方皆是不能大白于天下的。
对此,萧珩只能假装不知道,继续做着王城里无忧无虑的豪门公子,这样才能令父亲安心。
他很清楚自己缺少的是什么。因而努力地修习,读书、习武、兵法,一样不敢拉下。待到父亲信服于他的实力,自然会让自己承担重任。
太阳西斜,萧询不打算在殷府过夜,准备立刻出城,到最近的一处村落那里休息。
燕泽策马慢慢蹭到萧珩身边,小声道:“可顺利吗?”
“顺利,”萧珩点点头,“还多叮嘱了她一回。”
“公子觉得殷姑娘如何?”
萧珩听他一口暧昧的语气,知道这人又在逗弄自己,便冷冷答道:“别的不了解,胆子倒是很大。”
燕泽不明白,“胆子大?”
萧珩靠近了些,说道:“我和殷廷修比试时,正巧遇到了她。”
燕泽早就知道萧珩与殷廷修约架的事,还稍稍为他做了些遮掩,瞒过了萧询。不为别的,只因他们手中都握着些对方的把柄,只能做同一条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