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却是带些怀疑。
慕紫清微微一福,“有劳二皇子挂心,前些日子皇上派了御医前去为家父诊治,现在已快痊愈了。”
景宣紫袍玉带,眼中是不可一世的傲气,本对慕天齐的突然告病而疑惑不已,但皇上竟也派了御医,看样子也是病的不轻,前些日子还想着如何能探听到消息,奈何皇上对消息封锁至严,不太好打听。现在看似是真的病人,尤其对上慕紫清坦荡的双眸时,他竟有那么一刻的恍惚。
“那就好,那就好。”
景成与景宣都围着慕紫清,让慕紫清后背发凉,若眼神能杀人,她相信众女子早已在她慕紫清身上剜了上千百个洞。
景成与景宣都围着慕紫清,让慕紫清后背发凉,若眼神能杀人,她相信众女子早已在她慕紫清身上剜了上千百个洞。
可这时,不知怎的,慕紫清突然想起南宫俊画给她的那幅“二虫争饼图”,真是太应景了,他那幅图画的栩栩如生,对照现在的情形,景成和景宣不就是那白白胖胖的虫,而她不就是那块白饼吗?不自觉得,思想跑远了,嘴角便扯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来。
正是这微笑,淡淡的,甚至是有些温暖的,景宣竟看的入了神。
景成以为慕紫清看到景宣羞怯了,心中不满,便讥笑道:“皇弟,你这一露面便得佳人心,看来为兄得祝贺你。”
慕紫清忙敛了笑容,“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女刚刚是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正应此景,不觉发笑。”
景成也笑道:“哦,紫清姑娘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不妨说来听听,一人独乐,不如众乐。”
景宣笑道:“哎,皇兄,慕姑娘千金小姐,又怎么能说笑话让我们几个粗人听呢,慕小姐累了,还是请坐吧,宫中的尚食虽说也是些粗茶淡饭,但还入得了口,慕小姐多用些罢。”
明明是谦虚之极的一番言辞,景成却冷笑道:“今日是我母后生辰,这些茶点又是我母后精心准备的,更是我母亲的一番心意,皇弟,你这话说的可是嫌我母后用心不够?”
慕紫清心中了然,果然,这二人看似兄弟和睦,却是处处针锋相对,真是无聊的紧。
正当百无聊赖又无可奈何中,一声调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解救了正在“水深火热”中的她。
“原来二位哥哥藏在这里,我偷偷拿了父皇珍藏的桂花佳酿,本想与二位哥哥品一品,却不曾想原来你们在这里顽笑!快,快跟我先喝了再说,否则父皇发现了,我们一口都喝不上,还可能被罚了!”
众女子今日真是幸运之极,不但近距离的看到了三位未婚配的皇子,还有幸能当面给他们请安,再看三位皇子皆是人中龙凤,英俊潇洒,皆暗暗整理云鬓,理了衣衫,想着若能被他们三人看上,是极大的福分,纷纷红了脸,再次拜倒,“臣女给九皇子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