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见说有些恼羞成怒,话说自从几年前被小他几岁的朱明教训过好几次之后,他也是痛定思痛,在他一番央求之下,钱大富也是花了不少代价,从县城里面请来了一个教习,专门教家里几个子女习练一些枪棒技艺。
所以朱明去县城读书的这些年,钱二定可是相当刻苦的跟在教习后面学习武艺,是以此时也是有些底气的。
“哼,小子休要猖狂!爷爷这几年也不是白过的,在俺的地盘耍横,那要问问俺答应不答应!”
钱二定说完就也不招呼同伙的几个泼皮,一马当先的就是挥拳冲了上来。
朱明哪里拿正眼瞧过他,不说这俱身体也是练过的,就是前世他也是一个打架惹事的好手啊,见钱二定那几个泼皮同伴也没动静,许是猜到钱二定不想他们抢了自己的风头,而钱二定此时又是中门大开!
说时迟,那时快!
朱明挥手挡住了钱二定的拳头,一脚踢出,直捣钱二定大开的中门,使出了后世打架经常用到的大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钱二定哪里能料到,还以为朱明要和他你来我往的过过拳脚呢,一时没有防备,被朱明一脚在肚子上面踢个正着。
朱明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力气自然是不小,钱二定被一脚踢出去两米远,这还是朱明收了几分气力。
看着钱二定弓着身子卷缩在地上,疼的都喊不出话来,朱明自然是知道,肚子是全身的软肉、没什么防御力,当下冷着脸说道:
“二定子,你这厮记吃不记打?再要是缠着我青莲表妹,休要怪我不客气!再有,好狗不挡道,我现在有急事,赶紧的让开,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钱二定捂着肚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是脸色却是由白变黑,渐渐有了变青的趋势,只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他钻进去。
这时四周也有了一些围观的钱家村的村民,都是小声的偷笑着,也有人怕再没人出来圆场,事后会遭钱家记恨。
“狗娃子,你们还发啥子楞!赶紧的,给二定子抬回家去啊,别搁着村口挡道了,这朱家的大郎看来也是有急事的!”有个老汉连忙招呼钱二定的那些小伙伴们,将他抬起来往钱家家送去了,也没人帮着钱二定说话,这也是怪他平日里在钱家村各种祸害惹得。
很快的随着挡路的钱二定一伙人的离开,村口的道路也是畅通,朱明翻身上了马,四周钱家村的乡亲们抱拳道了声谢后,就继续打马朝几个舅家里赶去。
钱家村和朱家村一样,都是成片的土房子,有些条件稍微好点的,就圈起了土墙,做了院子。
刚好几个舅舅家都是那一片,本就是家里上辈人留下来的祖宅,院子外面下了马,朱明直接牵着马,步入大舅家。
正好迎面碰上大舅钱业成和他儿子钱文康,此时手里都还提溜着家伙,见朱明进了家里,钱业成连忙问道:“大郎,没吃亏吧?俺在地里就听说了你被钱二定那狗娃子堵在村口,这不,急慌慌的就赶回家来抄家伙,正要去助你,好教那厮也知道俺家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