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凌空跃起,单腿踢向金鼎,金鼎躲闪不及只好双臂交叉抵挡,被武松重重的踢在了地上。
金鼎受伤,只感觉胸口发热,显然是受了内伤,金鼎依然坚持着站了起来。
不过金鼎倒地数次依然说输了,金鼎道:“我输了。”
焦挺举起武松个胳膊,众人欢呼高叫。
朱明把吕方叫了过来道:“把金鼎安排到客房养伤,让大夫好好治疗,切不可留下伤。”
“是。”吕方说罢去安排了。
当天比赛一直到掌灯才结束,五十人比赛刷下去了二十五人,第二天就要进行第二轮的比赛,选出十二人来,刷掉十三人。
客房里金鼎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喝下了汤药。刚才大夫仔细检查过了,金鼎体质好内伤没什么大碍,手臂有些瘀伤,开了几副药和一些药膏。
“哎,没想到千里迢迢过来,连决赛都打不进去,明天还是早点回去吧。”金鼎叹息道。
“当当,当当。”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门没关,进来吧。”金鼎道。
吕方门进来,后面是朱明。
金鼎一眼就看到了朱明,作为主裁判的朱明金鼎还是知道的,郓城的团练、朱家庄的庄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
出于礼节,金鼎忙站起来了。
朱明道:“金兄弟,伤势如何?”
金鼎道:“不碍事,有劳朱团练挂怀了。”
“快坐下吧,金鼎兄弟吃饭了吗?”朱明道。
金鼎摇头道:“还没吃呢,一会收拾一下东西,打算明日回家。”
朱明余光扫过,见金鼎的衣服都是打着补丁的,想来经济不是太宽裕,也可能家中有什么事情。
朱明道:“刚好我也没吃饭,不如我做东,咱们一起出去吃点。”
金鼎道:“承蒙朱团练看得起,金鼎奉陪。”
朱明、吕方、金鼎三人出了门,路过前面客房,朱明道:“金鼎兄弟不建议我再请个人吧。”
“朱团练请便。”
朱明让吕方把武松也请了出来,一行四人出了客栈找了家小小的羊杂店。这店虽然规模小,但是新开,而且郓城商贸城也有规矩,一定要讲究卫生,因此这桌案都是非常整洁的,小二穿戴也很整洁。
小二见是朱明来了,又高兴又害怕。吕方道:“别傻站着了,切两盘子羊肉,炒两盘子青菜。再来点酒。”
朱明招呼大家坐下,武松道:“金鼎兄弟,擂台上对不住了,没伤着吧,我武松是个粗人,你可不要介意啊。”
金鼎道:“擂台上比赛这都是应当的,一点皮外伤不碍事。你的力气太大了,我败的心服口服。”
“我看金鼎兄弟门头紧锁,似有什么心事,何不说出来,看看大家能否分忧啊。”朱明道。
这时候小二上了肉、菜和酒。众人开吃,金鼎道:“也罢,你们都没拿我当外人,我就说说吧。”
金鼎喝了口酒道:“我是真定府南二十里外石门村人,我也是自小练武的人,我们那是片宽阔的平原,又有河水灌溉虽然比不了郓城这边,但是也是相当的好,一般年份都是粮食大丰术。我们家没有地,租赁本村地主的地,也凑合过日子,只是今年真定府又加收维修滹沱河的钱,按丁算,一人一贯。这可要了命了,我家里老小七口人,这就是七贯钱啊。有钱人家算不得什么,但是苦了我们这些没钱人家了。交不起这钱的也不止我们一家,但是官府的命令谁敢不听啊,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就约了邻村的一个好手,叫做冷宁。又招呼了二十多号庄丁,就从沧州海边,贩卖了二十多担子盐,打算卖了,也要交这维修喝道的钱。谁知道,遇上大麻烦了。被当地盐巡检司的抓了个正着,把冷宁抓了去,那巡检司只是图钱,并不想害命,让我们拿二百贯赎回冷宁,过三个月不拿钱去就给法办了,贩卖私盐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也得坐上几年大牢啊,因此我这才来参加这比赛,本来以为凭借着我这一身武艺怎么也能拿个名次,到时候就有钱把我那兄弟冷宁救出来了。哎,谁曾想到这比赛藏龙卧虎,高手太多,遇到了武松兄弟我输的心服口服。”
武松听完当即道:“金鼎兄弟为救朋友,实在让人感动,只是擂台上不让做假。你且放心,等我拿了第一名,把金杯和奖金全部给你,你拿去救人。”
金鼎感动的眼泪哗哗的,道:“多谢武松兄弟。”
朱明暗道这武松果然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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