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俾斯麦,我是你的长官对吧?所以你会保护我吗?”回了港区的孙文第一反应依旧还是找靠山,被胡德拳头发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呢,他也觉得给黎塞留太多的压力不太好,自然就在看到俾斯麦这种样子之后起了心思。
俾斯麦也不负所望地站了起来敬礼回答说:“是的,只要长官您下命令。”
“只要下命令就什么都可以吗?”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之后,孙文才感觉到刚才的话中所表达的意思有多糟糕,故而立刻就想要补救。
只不过俾斯麦却好像对孙文的带着桃色的问题无动于衷一样,反而一本正紧地用右手锤了一下左胸,言语庄重的回答说:“是的!命令就是士兵的一切!德意志的舰娘从来不会违背命令!”
俾斯麦说话的口气就像是那些主打军事的热血漫画中一样带着热诚庄重还有一点点的狂热,听得孙文都有些恍惚地以为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参加什么奇怪的誓师大会。
使劲甩了甩脑袋,孙文才把那种奇怪的既视感甩出了脑袋,有些尴尬地对着站在床边的俾斯麦问起了其他事情:“对了列克星敦她们呢?还有胡德怎么样了?没受伤吧?”虽然被胡德打晕了,但孙文还是有些担心这个羞涩的时候就会红着脸挥拳头的舰娘。
毕竟是在港区打了他这个提督,要换个人肯定逃不过被舰娘抓住原地核爆的下场,就算是自家舰娘,在孙文想来估计也是会被一群怒火攻心的舰娘们整得惨兮兮的。
只是没想到俾斯麦的回答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情况:“列克星敦在主持常委会,威尔士亲王和黎塞留都在会议室。胡德抓到鱼饼之后就跟声望回去了连常委会的事情都交给了狮,而且她还托列克星敦跟长官你说一下,她不追究你胡言乱语的责任了。”
“什么叫不追究了?”即使是从俾斯麦转述,孙文也仿佛能感觉到胡德那种目中无人的模样,他也就不懂了,不是说好的会保护他吗?结果黎塞留和俾斯麦怎么都靠不住了?“你们就没有想要替我报仇?”
“报仇?”俾斯麦闻言皱起了眉头,“长官,恕我直言,你对于报仇的定义太模糊了,这种命令很难执行,以前齐柏林对你做过更加侮辱性质的行为,但你却说这是情趣。”俾斯麦说着停顿了一下,“现在需不需要我去为你复仇?打了就跑,那群E国舰娘绝对追不上我。”
孙文无奈地摆了摆手,比起复仇什么的,他还是更关心自己对那个齐柏林到底做了什么,不过想想还是不去问了,反正以前戳原画的事情他没少做,舔屏的话也常挂在嘴上,想来基本就是相关的事情了吧?
“哎,算了俾斯麦,以后你也把这些当做是情趣无视掉吧!”孙文可不想因为一个没经过大脑以及列克星敦命令就这么冒冒失失地下达给俾斯麦。不然的话,以刚才俾斯麦略带着兴奋的话来看,还真难保会引发舰娘之间的火并什么的。
“好的,长官!”俾斯麦敬了个军礼之后就又没有了动静。
看着俾斯麦又像是木头人一样停顿了下来,孙文又有些感兴趣的上前挠了挠俾斯麦的下巴,随后碰了碰她头顶上的发耳。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俾斯麦对自己的时候就是一本正经的下属和上官,基本上她是不会反抗自己的。或者说不知不会反抗,甚至会比黎塞留还要顺从,毕竟骑士还有骑士准则,而军人只有命令!
“俾斯麦。”
“有什么命令吗?”
“我想问你当初是为什么做了我的婚舰?”孙文突然有些好奇,像俾斯麦这种性格感觉就连提尔比茨那种抠脚大汉的性格都不如,他真的想不到游戏之外的自己是怎么娶到俾斯麦的。
不过俾斯麦的回答倒是合情合理并且符合她的风格:“是因为命令!而且长官说带上了这枚戒指就可以变得更加强大!”
孙文被俾斯麦的那种口气弄得有些不服气,说好了满好感的舰娘对提督是爱得死去活来呢?怎么到俾斯麦这里就变成这样了?所以他心里便生出了坏心思:“那如果我要摸你胸呢?”
“胸部?”俾斯麦似乎有些意外,她看了一眼孙文随后双手托住了胸凑了过去,“也不是不可以,请下命令吧?”虽然她侧过了脑袋,头上的发耳也垂了下来,但却没有拒绝。
“这……”看到俾斯麦的动作孙文倒是犹豫了,手臂空举了一会才刚下定决心闭上眼好感受一下那种美妙的触感,没想另一只支撑着身体的手却放空了。
孙文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栽倒在俾斯麦的怀里,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俾斯麦那不同寻常的轻吟,“喵,脚踝,脚踝不行!”随后他就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随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