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文那天起床后,他就觉得有些奇怪,首当其冲的就是在换门把手的声望。他房间的门一向都是没有锁的,可是那天一早莫名其妙地给自己房门换了一个门把手的声望竟然还顺手装了一个小小的安全锁。
对此孙文也没有多问,反正他也不在意,而且比起反击来,声望的行为方式更让他琢磨不透。孙文自觉绝对不是这个偶尔会露出腹黑笑容的潇洒女仆长的对手,所以很多时候他对声望就相对萨拉托加一样,对方说什么他就乖乖地听话就好了。
第二个让孙文感觉到奇怪的就是黎塞留。法兰西的少女骑士虽然总会让人有些很暧昧的联想,有时候也会让孙文切实体验一下那种暧昧的感觉,但最近又重新黏上自己寸步不离的黎塞留却没有往常那种外刚内柔的模样,而是时刻握着剑柄跟着自己。
直到孙文问起了跟苏维埃一起像是黑白双煞一样的黎塞留,他才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君,我觉得您最好还是不要单独陪着舰娘出击了。”黎塞留看了一眼站在孙文身边仰头看着对方的苏维埃,随后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声望那天在你的门把手上看到了一个很清晰的手印,初步推断是舰娘留下的。”
“哦!所以你们才那么紧张啊!”孙文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却依旧不以为然地摇着头假设说,“估计是哪个舰娘来找我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动静吃醋了吧?”孙文说着又满含调笑的看了黎塞留一眼,“黎塞留你说会不会是你啊?说起吃醋的话,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你跟胡德了。”
“主君!”黎塞留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嗔怪地看着孙文,随后侧过身低下了头,“抱歉让主君您困扰了,这是我的失职!”
孙文闻言肖解拍了拍黎塞留的肩膀,“说什么呢!你这样才好啊,像个门神一样主君可不喜欢哟!”要不是边上还有个跟他半生不熟又严肃刻板的苏维埃,孙文肯定就拥抱上去好好体验一下法兰西式的柔弱了,可现在他却不得不在说完之后就装作一本正经地放开了手。
“指挥官同志,黎塞留说的很有道理,这些天请你一定不要在离开我的视线偷偷跑出去了!”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苏维埃终于开口了,“如果你想要离开请跟我打报告!”
她说又着看向了依旧握着剑柄的黎塞留又继续说,“这方面的防卫工作黎塞留你也要注意,如果是舰娘的话,她的目的不外乎两种,一就是本港舰娘希望成为婚舰或者获得补给,二就是外来的敌对势力想要劫持提督打成目的!”
看着苏维埃严谨地分析着可能得状况,黎塞留暗道了自己一声“多心”,随后对着苏维埃摇了摇头解释说:“主君的房门从来是不上锁的,第二点几乎可以排除了,现在的问题只是不知道是谁做的而已。”黎塞留说着停下来看着严肃的苏维埃,“列克星敦的意思是让我跟俾斯麦来保护主君,但我想这方面也要拜托一下你,可以吗?”
“保护自己的战友和同志免遭恶势力的侵袭本来就是我的责任,不用指派我任务我也会去做的,你放心好了!”苏维埃说着伸手拉住了孙文的胳膊严肃地说道,“打报告也免了,以后除了休息时间之外,都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
“那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怎么办?”
“上厕所我守在外面,至于跟萨拉托加同桌吃饭……”苏维埃说着冷淡的表情上泛起了一丝厌恶的表情,不过她还是点头说:“我陪你去!”
“好!那就说定了!”孙文高兴地答应了下来,不管怎么样,能让苏维埃跟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对于孙文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成功了。
说起苏维埃,可以说这个有些强硬和冷淡的舰娘应该是这些天来唯一让他能够省心的舰娘了。也是从那个早上开始,苏维埃似乎对自己更加亲近了一些,虽然苏维埃的表情和肢体动作都不太明显,但两个人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还是让孙文能够感觉到苏维埃的变化。
从那以后,苏维埃的变化更明显了,就算是萨拉托加偶尔开口呛她的事后,只要孙文安抚一下,她就能很快安静下来。几乎寸步不离的陪伴再加上意外的配合,在让萨拉托加吃醋不已的同时也让孙文对苏维埃愈加地溺爱起来,不管是做菜还是野营或者是偶尔偷偷出海配苏维埃演习,他都没有拒绝过。
直到那个周末的休息日,孙文独自躺在装甲游艇的甲板上冲着盹儿、而穿着一身白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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