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日子孙文都在马来亚大港中无所事事地度过,离开了那个只有自己和星期五的荒岛来到熙熙攘攘的港口城市,他突然发现变得有些不习惯现在这样的生活了。
特别是在被青叶和丹青叶两个八卦记者双面夹击的时候,孙文更是觉得一阵阵心烦。虽然他也理解两个八卦记者要是不这样也就做不了八卦记者了,但关于荒岛求生的事情他却不想要多说什么,即使是青叶那个帮忙出自传的说法多么让孙文心动,但他还是决定在接走那边的星期五之前还是让这个秘密暂时隐藏下去吧。
他的想法跟简单也跟自私,他不想那些妄图捞船的莫名其妙的提督去打扰他的星期五,或者说他已经把星期五看成是自己的深海了,根本不想要别人去诱惑那个单纯得只知道吃跟喷水的蠢鱼。
星期五的事情虽然他也已经释怀了,但荒岛的生活却依旧给孙文留下咯非常深的印记。之前都很喜欢热闹的他现在每天更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拿着一本书静静地坐在后甲板边看着黎塞留专注地练剑,等黎塞留停下来之后孙文就会起身把身边的毛巾递给她。随后坐回原位安静等着干完活的运输舰酱给她讲故事或者让她给自己揉肩膀。
本来这样的三人组中间还有一个同样不喜欢吵闹的俾斯麦,只不过俾斯麦那种特别受猫科动物喜欢的奇怪特性让孙文不得不讲那只白头发的大猫打发得远远地。他可不想哪天自己在午后慢慢醒来时眼前不是俾斯麦那或少女或女汉子的睡姿,而是一只像玩偶一样趴在俾斯麦怀里打着呼噜的马来虎亦或是豹猫。
天知道这群奇奇怪怪的野兽是怎么出现在船上的,但孙文确实是经历过这种恐怖片一样的展开,一开始围着俾斯麦团团转的似乎只有野猫,后来逐渐就多了斑纹像是豹子身形却比大型猎犬还小一些的豹猫,到最后一次索性出现了一只马来虎。
虽然咋咋呼呼的运输舰酱貌似很喜欢这只大老虎,而且俾斯麦也一再保证它跟肯特地球球一样都很乖,但孙文可不是那种能接受家里养老虎的人,所以他果断的把那只大老虎连同着抱着大老虎的俾斯麦一块儿请出了后甲板还强硬的给俾斯麦“放了假”让她不用天天守在自己身边。
“提督?提…提督?”运输舰酱带着怯意地轻声呼唤将孙文从半梦半醒的神游中唤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随后拿起了放在肚子上的书本对着运输舰酱拍了拍腿,等到运输舰酱小心的坐到了自己腿上之后他才坐起来摸着对方的脑袋继续开口问道,“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我…我…”坐在孙文腿上的运输舰酱还是不像吹雪那样放的开,不管孙文怎么好言相劝她却总是表现得好像很害怕自己一样支支吾吾的,甚至有时候还会当着自己的面做不抱头蹲防那样可爱的动作。不过这一次支支吾吾的运输舰酱却顺利地把自己的想法当着孙文的面说了出来“我,能听睡美人吗?”
“睡美人啊?”孙文故意沉吟了一下,随后环住运输舰酱的细腰在她耳边故作阴沉地说:“那可是个非常、非常恐怖的故事,你确定自己真的要听吗?”
孙文怀里的运输舰酱听到了自家提督的话果然害怕地缩着脖子想要反口,“那…我不听了!”
不过孙文显然不会给这么有趣的运输舰酱一点反抗的机会,他紧紧地抱着她嘴里用着阴测测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编起了睡美人的故事:“很久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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