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威尔士亲王不会当着孙文的面随便动手,所以丝毫不在意威尔士亲王那种带着警告意味的语气,丝毫不落下风的顶了回去,“你知道别的舰娘怎么说你的吗?威尔士亲王不懂感情!我跟姐夫的事情你少来掺和!回去先去读几本哈姆雷特吧!”
“懂不懂感情不需要你这个连哈姆雷特是什么的人来评论!”威尔士亲王说着放下了酒杯看着孙文的脸神色没有丝毫犹豫的继续道,“我做什么,从来不需要别人来说三道四。包括你!”
“嘿?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强闯别人房子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这是指挥官的屋子!”
一直顾忌到孙文在一旁休息的威尔士亲王和算准了对方的底线不停恰到好处地挑衅地萨拉托加就这么针锋相对的争执的时候,正门的地方突然传来了很有规律的三下敲门声。
萨拉托加被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一大跳,然后也顾不上犟嘴了,一边拿起扔在茶几上的假发往电视柜的抽屉里塞,一边瞪着威尔士亲王用乖巧的声音对着门外喊道:“姐姐是你吗?你来的正好,姐夫她喝醉了,威尔士亲王刚送他回来!”
想象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萨拉托加草草合上抽屉门跑过去打开了被自己的反锁住的房门时看见的却不是一家姐姐那带着微笑的脸庞,而是翔鹤略微扭着地低着头的样子。
看到不是翔鹤之后,萨拉托加稍稍松了口气问道:“你怎么来了?”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个就连婚舰都不是的好欺负的舰娘没什么威胁的关系,对于害羞的翔鹤,萨拉托加的语气并没有像对威尔士亲王那样恶劣,反而主动让开了身子示意对方进来再说。
“我是来帮提督按摩的,他这一路也有些累了,我想帮他缓解一下疲劳。”翔鹤说着等身后的萨拉托加关上了门才跟她走进了客厅。
“姐夫约你来的吗?”萨拉托加不可置信的回头问了一句,随后不等红着脸的翔鹤辩解什么就立刻皱起了眉头低声地赌咒起来,“臭姐夫你可以啊!花样玩得真多!我想为什么姐姐会特意支走我,原来是这样!”
“不、不是……”翔鹤的脸红得苹果一样,她吞吞吐吐地却就是说不出来这是自己自作主张的行为。而当她看到孙文躺在沙发上的样子之后,就立刻忘了辩解的事情,扑到了孙文身边跪坐着伸手摸着对方的额头,轻声问道,“提督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哼!本来想着酒壮怂人胆,结果太怂喝醉了!”萨拉托加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随后强拉着翔鹤站了起来继续嘀咕起来,“我说翔鹤,你别老是提督长提督短的!他欺负你占你便宜你要拒绝知道吗?拒绝!”
“可……可是,只要能留在提督身边,任何事情我都愿意……”
“所以说姐夫才会特别喜欢欺负你知道吗!”
“可……”翔鹤低头看了一眼孙文,随即就放弃了跟萨拉托加争论的想法,转身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我先去帮提督擦一擦身,这样应该能让他醒酒以后舒服一些,”
“翔鹤!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只是在做她该做的事情。”威尔士亲王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看了一眼孙文又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双手,最后又慢慢地喝起了红酒。
听了威尔士亲王的话,萨拉托加气得简直想要咬人了,先是威尔士亲王抱了和醉鬼姐夫回来破坏了她的计划,现在又多了个翔鹤,“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随即又对威尔士亲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管!而且翔鹤这种舰娘还不是随你拿捏?”威尔士亲王说着放下了酒杯看着怒气蓬勃的萨拉托加摇了摇头,“我说过我只是不放心你,所以要等列克星敦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