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红色的暗弱光芒从烟幕中透了出来,随后一只在这种暗红色光芒保护下依旧沾染着火焰与灼烧痕迹的手从烟雾中伸了出来抓住了萨拉托加的胳膊。
看到翔鹤的手,萨拉托加也没来得及看细看直接就将对方从烟雾中拽了出来抱在怀里向着远离那艘新出现战舰的方向撤退。
在身上的代表着技能的红光像是霓虹灯一样一闪一灭的翔鹤被难得为了别人火急火燎的萨拉托加抱着往后撤退的时候,田纳西却加速冲了上去与她们错身而过,而列克星敦也紧跟着田纳西抵近到了根本不属于航母攻击距离的位置,直接抬手用起了舰装侧舷那几个几乎从来都没有用到过的大口径副炮进行援护射击。
从刚才的那几艘小船沉没的过程中列克星敦看得出来,这种导弹一样的致命武器与几乎完美的防御技能所付出的代价就是牺牲了其他几乎所有的东西。那些船空有一应俱全的武器装备,却没有副武器防空,也没有主动炮击,它们甚至在装填时都无法灵魂的操纵船只躲避突发情况。
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敢于冒险让田纳西在对方装填的时候再一次出击,虽然这艘大铁船明显与刚才的小船有些不同,但毕竟萨拉托加的舰载机也不是无敌的,这样数量的导弹如果在队友出现之前再来一次的话……
“不行!绝对不能让它发生!”列克星敦想着又靠近了一些,同时对着眼前正飞速靠近敌人的田纳西叮嘱说:“田纳西不用着急,它们的攻击频率是列车炮级别的,你一定要保证一次打击成功……”只是列克星敦的话还没说完,那艘巨大的战列上面却又一次绽放出了无数紫色的光芒。
“遭了,加加!”列克星敦停下攻击想要给萨拉托加施加自己的技能,没想法刚把翔鹤放下、正闭着眼睛像个大号的电灯泡一样专注地操控着舰载机的萨拉托加却早已经脱离了自己技能的范围,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在天空中泛滥成灾的导弹们又低头看向了正用仅剩的一点儿弹药扫射对方丢下来的鱼雷的田纳西,最后还是咬牙放弃了港区那些好不容易建造出来的城市专心援护起了田纳西的进攻。
闭着眼睛的萨拉托加咬着牙辅助着舰载机们去拦截,她拼劲了全力等待着自家姐姐的技能,但那种感觉却一直都没有出现,渐渐的萨拉托加身上的金光暗淡了下去,如此透支自己所酿成的恶果就是仅仅两战就对自己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透支。
不一会儿,萨拉托加身上的光芒也变得跟翔鹤一样暗淡而又明灭不定,但天空中滑翔的导弹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因为期间的又一次集射而变得更多了。
萨拉托加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浑身光芒散尽地跪倒在了海面上,她看着眼前的远处的岛屿上空亮出的火光眼眶里带着委屈的泪光,“姐姐!”她说着看向了列克星敦,才发现并不是自家姐姐不去支援自己而是她自己也因为要一边援护着田纳西艰难地在密度不亚于雷击巡洋舰的鱼雷阵中前行,一边躲避鱼雷阵的余波而疲于应对。
萨拉托加跪坐在海面上,看着第四次波导弹几乎是紧接着上一轮的攻击又一次身上天空,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即使在同时对上深海赤城深海加贺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的无力感,“难道要输了吗?”
“那可不一定。”翔鹤虚弱的身音从萨拉托加身边传了过来,被炸的几乎左半身不着片缕的她一边用手捂着身上暴露出来的皮肤一边勉强地坐直了身子,然后扭头看向了港区那边的海面,微笑着说道:“萨拉托加小姐,这种时候就应该相信哪些可靠的后辈们啊。”
“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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