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将军对郝仁的感言却没有丁点表示,低低的磨蹭着郝仁的裤腿,做出一副可怜的二哈模式,什么都是听不懂。
郝仁登时无力至极,觉得心好累,怀疑自己是不是碰见了一只假老虎,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好假,分明一只二哈披了一张老虎的皮,狗假虎威。
哎,算了,郝仁叹了一声,看着这只满地打滚卖萌的将军,又能怎么办,真的能够赶走?
郝仁无奈的说道:“将军,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记住,不准舔我,知道不?好了,玩去吧。”
将军听着郝仁的语气知道郝仁没生气了,顿时从之前的蔫巴巴的状态满血复活,冲着郝仁愉快的吼了一声,跑的远远地和几只松鼠逗趣了,上蹿下跳好不开心!
郝仁看着左蹦右跳的将军,被舔所带来的一时的不快都消失了,对于将军在自己面前使劲的逗趣,郝仁不由得失笑:“别人养老虎都说老虎野性难驯,怎么这只老虎就这么奇葩呢,身形倒是远超一般的老虎,可就是一点威风的样子都看不出来,还能和一群松鼠互相玩闹,也不见松鼠怕老虎,真是奇怪啊。”
说到奇怪,郝仁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哑然失笑。老虎是奇怪,但那里又有自己身上的谜团奇怪呢?十年前的那场大雨,郝仁到现在都还记忆尤新,因为无论是自己那天的状态,还是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郝仁可以肯定,那时的自己绝对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才会有那晚的出走,以及后来的几近死亡。不过更加不可理解的是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次以后,自己每次睡后都会梦见一个直达天穹的玉阶,五光十色,气象万千,向上可见仙气匍匐孕育无尽伟力,向下看到滚滚云浪席卷天地大势!而自己每次都会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促使自己在上面缓缓地攀登,没有尽头,直到现在,那条玉阶已经攀行了足足十年!
整整十年,从未中断,这一度让年幼的郝仁很是害怕。郝仁为此到医院做了数次检查,却没有任何问题,最后不了了之。
对此会郝仁只能安慰自己,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害处,不必在意。但这个梦和随之而来的奇异一直压在了郝仁的心头,沉甸甸的,郝仁有种预感,距离真相揭开的日子并不是太遥远了。
管它呢!郝仁不耐的想:该来的总是会来,管不了那么多哟,而现在最重要的是——
郝仁伸了个懒腰,一改之前慵懒的状态,精神奕奕的站起来,冲着正在林子里整的尘土飞扬的将军喊道:“将军,别闹了,回家吃饭咯。”
将军一听,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到郝仁身前,直直的望着郝仁,低低的呜咽了两声,表示今天中午要两只鸡腿。但是立马又摇了摇头,呜咽了三声,两只不够,要三只!
看着这只耍宝的老虎,郝仁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大笑道:“好,好,三只鸡腿都给你行了吧,你大。”
将军一听,登时开心的不得了,磨蹭着郝仁的裤腿,表示亲昵。
郝仁看着这只为了贪吃各种卖萌的将军,被逗得乐极了,讥笑道:“你让我怎么说你呢,将军,你真不是一只披着虎皮的二哈?”
将军没听懂,但是凭直觉,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就开始耍赖,四个爪子一摊,一双虎目闭上,表达着它不满的小情绪。
郝仁一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好好好,我错了,不该说我们家将军。将军是天底下最威风的老虎,最厉害了——哈哈……”
寂静的竹林里,郝仁欢畅的笑声久久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