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探出,一把抓住了钟星月两只手的手腕,大力往后一扯,钟星月整个人都被拽的踉跄了好几步。
这一番撕扯,钟星月身上的斗篷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单薄的衣裙。
她瞬间觉得冷风从四周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
冷殊言推了她一把,将她推进了屋里,
那架势,就跟怕屋里有陷阱,所以把钟星月推进去探探虚实似的。
钟星月暗自恨恨的咬牙。
等着,等着你落在我手里的那一天!
不过,屋里挡住了风,冷殊言随手关了身后的门,钟星月身上的冷意也就散了。
“这是我家!”
她咬牙切齿的说。
冷殊言不理她,自行进了里屋。
这房间外屋与里屋是连着的,中间有一扇小门,两个房间都有床,冷殊言自己去了里屋,也就是选择了住在里屋,那钟星月就只能睡外屋了。
“若是无事,不要来打扰我。”
说完,他碰的一下关上了门。
“呵呵...那就请你也不要打扰我,我忙的很!”
门对面传来了冷殊言嘲讽的声音,
“你忙?就是忙着给这些人治伤吗?你还真是多管闲事。”
“像你这种人,永远都不懂的事情,没有资格来评价!”
“那就祝你早日完成心中所想。”
“我谢谢你啊!”
钟星月对着门吐了口口水,冷殊言在这里,她本想泡个药浴,现在又犹豫了,万一这冷殊言图谋不轨!
所以她最终也没有泡药浴,只对自己行了一遍针灸,然后盘膝坐在床上,以八十一经中的佛力来修复伤口。
一直到第二天,冷殊言也没有出来过,他不出来正好,钟星月乐得自在。
“钟师叔,钟师叔您醒了吗?”
一大早,有人在院子外面敲门,听声音似是十分喜悦。
钟星月不开门便猜到是何事了,一定是昨日那位受伤的修士身体开始恢复了,所以陆药师等人前来报喜。
她裹上斗篷,打开门。
“可是那位修士醒了?”
来人正是陆药师与谪阳一脉的另一位七品药师,姓张。
两人脸上都带着兴奋,陆药师抢先回答,
“是啊是啊,昨天半夜就醒了,我们不敢打扰师叔你休息,所以早晨才来找你,钟师叔啊,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钟星月笑了笑,
“我去看看便知。”
两位药师立刻在前面引路,钟星月到来时,四周围了好些修士观看。
“啊...这么重的伤都救回来了啊,之前可是被判了必死的,钟师叔难不成是天仙下凡...”
“这下我们的安全可大有保障了!”
“哎快看,钟师叔来了,赶紧让路...”
众人纷纷自发的退散让出一条路来,更有大胆的直接给钟星月打招呼,钟星月皆笑着一一点头回应,和蔼的紧。
引的许多弟子拥护爱戴。
“您...您就是救了我的钟师叔么...”
那受伤的弟子正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的人呼喊钟师叔,又见到一个昨晚不曾见过的女子进来,陆药师等人皆走在其后面,便知道这人一定就是大家口中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