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悬挂钟板,留单接众,并给留居观内的十方道友安排一定职务,共同管理道观事务。
正一派有茅山、灵宝、清微、净明等诸派之分,但仍以天师道为代表,习惯上,天师道也称为正一道。宗坛江西龙虎山。符箓三山为龙虎山、茅山、阁皂山。正一道是中国道教后期两大派之一。是在天师道、龙虎宗长期发展的基础上,以龙虎宗为中心,集合各符箓道派组成的一个符箓大派。
至于我爷爷的事情,其实江成大概猜到了几分,那个道士偏偏是阁皂宗原本的掌教,这次来我们村里,不仅仅是为了改命大阵的事情,同时也是要抢回在我爷爷手中的法印法剑,否则那个道士永远当不上阁皂宗的掌教。
我虽然不大明白道教任职的这些规矩,可是听起来我也差不多晓得,一旦没有我爷爷手中的法印法剑,在道教是不承认的。
当天晚上,江成跟我将了很多道教的事情,他认为我们虽然不在任何一个教派之中,可是感恩悯怀之心必须要有,我们所学的是各门各派的东西,不可否认它们过人之处,至于江成不信奉任何一派的事情,他并没有回应我原因。
不过我想,这是江成的私事,我也不好多问,我拜在他门下,自然一切规矩都是按照江成的方式来。
因为实在是太晚了,江成也没有和我谈太多下去,不然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江成和我洗完澡后赶紧回了屋里睡觉。
入睡的时候大概刚好在凌晨十二点,半夜被尿憋醒,起来顺势看了一下时间大概是三点,我迷迷糊糊醒来,看见江成用着打坐的方式睡觉,看上去姿势很是奇怪,要不是听见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我还以为他没睡着。
我尿意袭来,几乎是蹦着双脚跑出去的,农村里修房子,厕所不在房间里,而是单独的茅房跟猪圈修在一起,因为家之前做丧事,爷爷早就把猪拿出去卖掉了,茅房里也就剩下空荡荡猪饲料,啥也没有,不过还是臭的很。
我解开裤子,赶紧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来,整个人瞬间舒服多了。
“闹娃子。”不远处传来爷爷的声音,我浑身一哆嗦,心想着不会是幻听了吧。
没想太多,提起裤子正准备往屋子里走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闹娃子!”,的的确确是爷爷的声音,我忽然想起来,爷爷现在躺在棺材里,不可能会诈尸吧。
我四处张望了一会,并没有看到爷爷的身影,心里纳闷极了,莫非真的是自己出现幻听了不成。
“闹娃子,是不是你?”声音再次出现,好像是在院子外面喊我。
我愣了愣,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声,“是我,爷爷?”
毕竟血浓于水,总幻想着爷爷可能只是因为憋住了一口气,造成了假死的状态,其实我爷爷还没死,虽然这个想法极其天真,但是这的确是我当时心中期待的东西。
“是我,我还没死,你快让我出来。”爷爷的声音十分急迫,听着像是大口喘气,无法呼吸的样子。
我愣了愣,不会真的出现假死的情况吧,可是之前爷爷都流了尸水,只有死人才会流尸水,活人就算是假死,也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我心里纳闷的很,万一棺材里的爷爷,已经成了其他的东西,那更加可怕了。
我小心翼翼的朝着爷爷棺材的地方走去,之前王福顺把棺材盖放在上面,留了一个细缝,因为不到盖棺材的时候,但为了避免风吹雨晒还有老鼠等动物的袭击,所以把棺材盖住,留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细缝,代表没有进行真正的盖棺仪式。
我心里有些紧张,又很期待,也许爷爷并没有死。
刚走到棺材边,又听见了爷爷的声音,“闹儿啊,你快把爷爷弄出来,这是要憋死我了!”
声音的确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还伴随着爷爷敲打棺材的声音,因为经历了太多玄之又玄的事情,我不免有些害怕的问了句,“爷爷,你没死吗?”
“呸!你狗日的是不是恨不得要我死嘛,你再不把棺材打开,我这条老命真要被憋死喽!”爷爷语气埋怨的冲着我说。
听着语气,和正常人无异,我心里暗暗想着,一定是假死。
我伸手朝着棺材板摸去,正准备用力打开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江成的一声斥责,“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