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新月沟,丛芦苇。
一眼望去不见尾。
新月沟,很少水。
一脚下去成泥腿。
对新月沟不熟悉的人听完这首童谣后就会知道,这是一片绵延数里的芦苇荡,看不见尾。芦苇荡里的水不是很多,人是可以在里面行走的,但很泥泞。
世上本无路,人走多了,也就有了路。黎、楚两国相接,如果楚人要到黎国,走官道至少需要三天时间,如果从新月沟穿过,就只需要两天。这并不是个秘密,来往两国之间的商人为了节省时间经常会穿过芦苇荡,久而久之,芦苇荡就有了一条路。从天空俯瞰,就会看到有一条线把芦苇荡劈成了两半。
商人消息灵通,听闻黎国发生战火,也就不再涉足这里。
秋风带着些许寒意,抚过了杨再兴坚毅的脸颊,使他变得更加清醒,“楚天阔的大军,一定会走这条路!我们兵分两队,分别埋伏在芦苇荡的前后,等楚军全部进入芦苇荡后放火烧之!”
杨延昭那一双深邃的眼眸,被萧瑟的所秋风感染,而变得有些惆怅,“就让枯燥的季节和枯黄的芦苇所带来熊熊烈火,将楚国的五万大军吞噬吧。与我邕国为敌者,就当如此下场!”
很快,杨再兴和杨延昭兵分两路,各带五千人马。
杨再兴和花荣退后三里,埋伏在附近的树林里。
杨延昭则带着五千人沿着被商人开辟出的道路穿过芦苇荡,整整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来到了新月沟的尾部,与杨再兴一头一尾,遥相呼应。
来到新月沟尾部后,杨延昭便带着部队钻入了附近的丛林里安营扎寨,并派出大量斥候打探楚天阔的大军到哪了。
只要楚天阔的大军全部走进芦苇荡,杨延昭就会下令放火,杨再兴则在出口处守株待兔,截杀冲出芦苇荡的楚军,杀他个片甲不留!
是夜,晴空蓝兮,万里无云。
苏缇见到久违的郭嘉,开怀大笑,“奉孝!许久不见,可是想死孤了!”
苏缇紧紧抓住郭嘉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道:“寡人要设宴为你接风洗尘,不醉不归,哈哈!”
拌着手指头数一数,苏缇确实是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郭嘉了。当初调他去做兵团监军,着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为此,苏缇也感到有些愧疚。
听到苏缇的话,郭嘉脸部微微抽搐,“谢大王厚爱!今晚定与大王一饮三百杯,与君同醉醒!”
一直到了后半夜,苏缇和郭嘉都喝得大醉,两人爬上城楼,脱掉裤子,比赛谁尿得比较远。
“哈哈,奉孝,寡人可比你尿得远多了!”苏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二,再别过头看了看郭嘉的老二,明显是自己的比较大,瞬间感到自豪无比。
突然,一道“水柱”在苏缇和郭嘉的不远处射出城墙,落在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连地砖都快要砸穿,威力极强!
“卧槽!”
“这谁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