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梁氏眼看着东西就要见底,疾走了两步,跑到战栗面前,舔着脸,说道,“我刚来的,这还没分到呢。这还剩下多少,干脆都给我算了。”
战栗嘴角扬起,藏起心底那点小小的算计。
她抽回竹匾,板着脸说道,“你来也没用,这没有你的份。”
战栗转身,问道乡亲们,“还有谁没分到的?剩的不多了,大家都分一分,分完我好我回去了。”
“咋就没有我的份?”
江梁氏用力扯过栗子,将她差点拽倒,撸起袖子,掐着腰,说道,“我可是你舅娘,不相干的人都有,就你舅娘没有。你这脑袋是叫驴给踢了,把亲人当仇人待呢?”
“你还真就说对了。”
战栗扔下竹匾,直直的看着江梁氏,“我告诉你,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可以给谁。给任何人都行,唯独江氏与狗不行。”
江梁氏气的直接颤抖,手捂着胸口,差点被栗子一句话气死。
“你敢骂我是狗?你个臭丫头,嫁人了,胆肥了,就敢不认舅娘了,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江梁氏摊开巴掌,在手掌上唾了口唾液,伸手就要去打战栗,被她一手截住。
“我说的是江氏与狗,你要是觉得自己是狗,那我也没办法。”
当然,战栗骂的就是他们江家的人。
他们江家都是狗,有仗势欺人的狗,也有摇尾乞怜的狗,更有忘恩负义的狗。
“你放开我。你个小蹄子,能耐了啊,敢打你舅娘了,你看我今天打不死你。你个有爹生,没娘教的野种,不懂规矩,我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江梁氏扯着嗓子喊道,一只手被抓住,又向战栗挥去另外一只手。
战栗往江梁氏身后一闪,连带着江梁氏的一条手臂,一块向后闪。
手臂向后弯折,被战栗直接俘在身后,踹了江梁氏的腿骨,直接让她跪在地上,同时一只脚踹在江梁氏背后,将她死死扣住。
仅仅两招,战栗就将凶悍的江梁氏制服住。
江梁氏虽然凶悍,可却无脑,还以为现在的战栗还是以前的栗子,可以任凭她随意欺负,暴打。
用对付栗子的法子对付战栗,那自然是要吃大亏的。
原本还哄抢糕点的村民们,见到两人突然打架,为了避免遭殃,全都散去一边,充当围观看客。
“你个小畜生,没教养的东西,你大逆不道。你连你舅娘都打,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被战栗踹在脚下的江梁氏,仍然不停的叫嚣。
“江梁氏,这是你自取其辱。就凭你个无知妇孺,也想跟我斗。以前斗不过你,那是看在你是我舅娘的份上,那是让着你。自打我出嫁那天,你和江大力合力将我打到吐血,差点丢了一条命,我们就恩断义绝,再没有任何关系。所以,现在我打的就是你。”
这是战栗第一次当众宣布,要和江家断绝所有关系。
江梁氏一点都不怕,一点也不在乎。
“我告诉你,我家文才可是县令老爷的女婿,你要是感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呸,你个贱货,以前倒搭我家人才,还想着嫁给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