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丢失的印鉴。若是记得,就先回村里找我,我们私下解决问题。”
这句话在孙有福听来,就是一句普通的话。
但在战栗这里,就是给江文才最严重的威胁。
孙有福不知其中详情,跑去先平私塾,找到江文才,将今日在歪脖树下发生的一切,全都详细的告诉江文才。
“文才,你要节哀啊。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就以为是小打小闹。你爹是出名的大力气,谁能想到,你爹你娘两个人,都不是栗子的对手,等我们觉得不对劲,想要出手帮忙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事情都发生了。”
江文才握拳,眼中带怒,拂袖离开,要去县衙搬救兵,一定要给栗子一次眼中的惩罚。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爹娘白遭一次罪。
待江文才迈出私塾,孙有福才记起战栗交代的那句话,赶紧追上去,“文才,栗子还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江文才不予理睬,疾走几步。
孙有福暗道不好,快跑起来,追上江文才,由快跑转为疾走,跟上江文才的脚步。
孙有福边走边说道,“文才,栗子让我问你,还记不记得你丢失的印鉴,要是记得,就先回村里找她,让你们私下解决问题。”
印鉴?
江文才陡然停住。
印鉴只是其次,随同印鉴一起丢掉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果然那些东西都被栗子偷走了。
简直可恶。
江文才握拳,恨不得找个人连砸几圈,才能消去心里的不安。
“印鉴?什么印鉴?”
江文才试探着问道。
生怕栗子不知轻重,将事情都与孙有福说了去。
要真是这样,这个孙有福就留不得了。
“我也不知道,她就那么一说,我就这么一听。”孙有福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印鉴是什么东西,长什么样子啊。”
“哦,就是个糕点。”
江文才随意搪塞过去。
孙有福说道,“哦,原来是糕点。不过这糕点丢了就丢了呗。”
“不要紧,我去找栗子,把事情说清楚。”
江文才强忍着恨意,同孙有福说道。
到了长流村,两人分道。
孙有福回家,江文才则去了战栗家。
江文才印象中,战栗应该还是应该,住在沈不缺那个又窄又破的茅屋里,可才一段日子不见,她竟然盖了崭新的大房子。
江文才家在长流村也算是可以,整个长流村,也就他一个读书的。
可是没想到,战栗家新盖的房子,竟然比起他家还要气派。
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江文才收拾好心情,收敛了脸上的情绪,面无表情的敲门。
战栗猜想来人是江文才,便亲自开门,果不其然,来者正是他。
“速度够快的。”
战栗的态度云淡风轻,但江文才却是气急败坏,直接扣上战栗的脖子,将她掩到门上,沉声道,“把我的东西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