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的划过短棒,上面隐隐有什么掉落一般,在黑暗中闪烁,引起了舒让的注意。原来这短棒竟然是银色的,微微擦拭,就显露出了它的全貌。方才,只是因为在石棺之内存放太久,上面遍布了一些锈迹,所以才让人看不清它的全貌。
银色的短棒,一尺左右,中间遍布一些金色花纹,凹凸不平的棒身上刻着几个奇怪的符号,是舒让从未见过的。
“这短棒上面的符号是什么意思,你认识吗?”
轻拍吕玲绮的后背,舒让好奇的问道。
这上面的字体很是神秘,遒劲有力,显然大有来历,若舒让能够破解上面的符号,说不定还可以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呢!
忽然,手中的银色短棒上爆发一阵金色刺眼的光芒,化为一抹强大的气流,悠然消失,如水银泻地一般,疯狂的涌入舒让双眼。
刹那之间,浮现的危险,让舒让反应过来,手臂急忙挥舞,横在眼前,想要保护自己的双眼。
电光火花,舒让只觉得眼前一阵金光闪过,脑海中就好像有无数颗原子弹爆炸一般,让她精神几近摧毁。
没有启齿的话语吞进腹中,舒让的嘴角多了一抹鲜血,顺着樱红的唇片流淌而下。
呼吸,几乎停滞。生命,几乎被摧毁。这一刻的舒让,只觉得眼前尽是一片血光,身后便是无间地狱,痛楚难当。
手臂落在双眼之上,舒让可以隐隐感觉的到,衬衫上面沾染的湿润,那是红色的鲜血,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的鲜血。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合眼一闭,舒让心中的憾恨一闪而过。她知道,或许从今天以后,她都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再不能和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来一个亲切的拥抱了。
那金光来的快,去的也快,就那么轻描淡写的涌进舒让的眼睛,可舒让的痛楚却不知道将会持续多长时间,亦或许,那便是永久了...
“姨娘,你没事吧!”
黑暗中,吕玲绮双眼迷蒙,担心的问道。
趴在舒让的身上,吕玲绮可以感觉的到,舒让身上渗出的细小汗珠,渐渐僵硬的娇躯。
“没什么,只是有点想家了。”
渐渐适应了身上传来的痛楚,舒让长吁了一口气,有些感慨的说道。
舒让现在哪里是想家了,简直就是朝思暮想,相思成疾。若现在父母还是身边,不要说舒让重伤垂死,就是一顿饭不吃,父母也会急红了眼的。哪像现在,呆在这潮湿黑暗的石棺之内,自己一个人承受着所有的痛苦,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玲绮什么也不想,只要有姨娘就好了。”
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沉闷,吕玲绮俏皮一笑,两只小手将舒让紧紧的抱着。
...
...
时间飞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里的乌鸦早已离去,不知道飞向何方,唯有洞顶的一颗明珠,璀璨生辉,依旧如昔的照亮。
咔嚓一声,石棺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小角。
“姨娘,外面安全了。”
石棺内,传来吕玲绮有些清脆的声音。
随即,石棺缓缓打开,洞顶明亮的光芒照耀在舒让的如玉的脸颊之上,舒让却再也见不到一丝光明。
黑色的睫毛上带着一抹惨淡的血迹,舒让鬓角的青丝微红,那是血液流过的见证,也是她与常人最大的区别...
“姨娘,你...”
蓦然回首,惊见舒让眼眸紧闭,眼角丶嘴角还残存一丝血迹,吕玲绮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她不知道在石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才让舒让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扶我起来吧!”
轻声一叹,舒让红唇微动,缓缓说道。
现在,她真的成了一个瞎子了,要有自知之明。有些事情,该依靠别人的,就要寻求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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