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以接受,脸皮眼睛耳朵全都沮丧的耷拉着。外面的传来的香气若有似无,酸唧唧是只罐子,他的鼻子哪可能有一只狗的好使呢?
忽然酸唧唧眼睛一转,立马动了坏心思。“兄弟,别难过。他们吃什么好东西不给咱拉倒,咱们这仓库里又不是没有好吃的,你看今晚送进来的红彤彤的那玩意儿,李星野那架势跟对宝贝一样,她不是不给咱们吃吗?那咱们就偏吃!气死她!怎么样?”
咸滋滋耳朵一动,酸唧唧就知道这小子心已经动了。他化成人形,伸手捡了六个红辣椒,丢给咸滋滋三只,自己留了三只。
“吃吧,咱俩一样。还有那么多呢,李星野绝对发现不了。”
酸唧唧小手举起三根辣椒像要起什么大事一样,摇敬咸滋滋,“来兄弟!一起干了它!”
咸滋滋被他带动的也胆子肥了,“对,干了它。”
说完两个小仙灵大嘴一张,一人三根辣椒就进入了口腔。
不足三秒钟,咸滋滋就一改死狗风范,汪汪叫着跟疯了一样跑了出去,间歇性的伸长了红肿的大舌头,淌着口水。酸唧唧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它辣到整个半透明的身子直抽搐,疼的半死的时候还想着,原来李星野说不让他们偷吃是有道理的,它,它再也不敢动仓库里的东西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内,街坊四邻们人心惶惶,都在盛传这附近有一家的狗得了狂症,所以才在夜里狂吠不止。大人们禁止孩子乱跑,出门都随身带块砖头,一时间这附近都安静的不得了。
莫老虽然看上去身子骨很硬朗,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头发早已花白了一片,特别是这段时间,他没白天没黑夜的,脑子里面没有别的事,全都是这口大铁锅。
无数次的试验、无数次的猜想,始终无法做到让人满意的效果。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来到了李家小院。
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多么不寻常的一天。
他刚想开口问问李星野,能否让他试试敲下锅边一块铁带回去试验。话还没有开口,李星野就把他拉进了角落里,掏出了那套书的下册《工具篇》。
“这是……”莫老拿过了书,疑惑的问着。然后他随意翻了两下,就被里面的内容给镇住了。
“这……这是?”老人家霎时激动的双手颤抖不已,老泪纵横,“苍天有眼!苍天有眼!黎民有福!老儿死也能瞑目了!”
他突然跪地对老天爷磕了三个响头,李星野怕折寿,赶紧躲开了一些。
然后扶着仍然哭泣不止的老人家起身。
“莫老,之前小野和您没说实话,还请您不要怪罪,凭白让您折腾了这些时日,但是请您理解我,我一个孤女,不得不这么做。”
李星野还是个小姑娘,与老人家之间相处也没什么男女忌讳,莫老停止了眼泪,激动的握着她的手,“好孩子,不怪你,不怪,莫爷爷要谢谢你啊!这书你也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