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新娘据说是当地的某员外的女儿,比郑王大三岁。
成亲的当天,身着喜服的新娘被四人大轿抬进来,由官媒领着,与郑王拜了堂,行过礼,然后朝廷礼官宣读了对郑王新婚的贺礼。
这期间,连一点声乐都没有,只有媒人不停歇的吉祥话说个不停,直到礼成。
这桩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婚事就算成了。
见到郑王的婚礼如此简便,谢玉娇等人谁还有心思吃酒席,只匆匆的喝了杯代表性的喜酒,便在朝廷礼官的催促下,准备回程。
谢玉娇的心情很糟糕,她以为小叮当就算陪发配到房州,所过的日子也该相对自由一点。
可事实他是被与囚禁有什么两样,连与人多说两句知心话都不能,下人的监视、偷听,跟雷达、X射线、窃听器一般发达,无所不在。
正常人谁能受得了这种日子,早晚都会被逼的不是发疯就是发狂。
回到东山村后,谢玉娇的情绪一直都很低沉。
特别是参加完了刘二娃的婚礼后,再想到叮当作为一个曾经的帝王,他的婚礼居然还不及一个乡民的婚礼隆重。
那种压抑的心疼,让她对赵匡胤的怨恨就达到了极致。
赵匡胤对粮食这一块还是挺上心的,年前的时候还专门派了人接她去问话。
谢玉娇面对坐在从叮当手里抢过来的皇位上的人,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对他笑脸相迎。
“怎么了?紧绷着小脸?谁让你不高兴了?”皇帝看着跪的端端正正的小姑娘,也先前的紧张不同,完全是一副很不高兴的面孔,从进门开始,他就注意到这小姑娘眼皮就没抬过一次。
这是受谁的气了?
“说说看,谁惹你了?”
谢玉娇叩谢了皇恩,抬头回道:“回皇上,没人惹民女!就是民女小心眼儿,太钻牛角尖了!不妨事,过一阵子就好了!”
皇帝本来没想过管的,可听她这么一说,还真起了管管的心思。
“哦,到朕的面前都还在钻牛角尖,可见事情挺严重的啊!看你这小脸,蹦的这么紧,朕都替你累的慌!若是信得过,不妨说说看,朕看在你让天下万民多吃一口粮食的份上,给你开解开解!”
“回皇上!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去参加郑王的婚礼后,民女自己想不开,心里有些堵而已!”谢玉娇本来不想说,可如今皇帝都已经开口垂问了,她心里积怨的情绪实在是忍不住,也不管皇帝生不生气,壮着胆子说出了自己这半个多月郁闷的根源。
“郑王?”皇帝说了这两个字,显然语气有些不怎么好。
“你的意思是,你不满郑王如今的处境?为他抱屈?还是怨朕寡情寡义?“
“看来,朕真不应该一时好意的让你去见他。这一见,朕的好意你没看到,反而看到的是他的艰难处境?”
“民女不敢!”谢玉娇紧张的趴在地上,听着皇上越来越冷冽的话语,努力的组织着语言,最起码不要太过触怒皇帝。
“不敢?哼!都敢跟朕摆脸色看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帝也是怒急,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