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刚重新规划好如何置办嫁妆,又有人带着人和银票来了。
这次来的是符昭愿。
经过这几天的调养,符昭愿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身体还教常人有些虚弱。
他是奉他父亲之命,给谢玉娇送一万两银子置办嫁妆来的。
同时带来的还有符府奉养的老嬷嬷。
老嬷嬷姓乔,乔嬷嬷来的任务有二,一是教授谢玉娇一些侯府夫人所必须知晓的礼仪,再者就是协助老爷子给谢玉娇置办嫁妆。
对于符府带来的老嬷嬷,谢玉娇和爷爷都很感激,此时他们最缺的就是人手,特别是有经验的人手。
这老嬷嬷无疑就是最合适的人。
至于银票,爷孙俩都一致拒绝,并表示现在嫁妆银子已经足够,并不需要符府再破费。
可符昭愿是坚决不收回,他说:“这一万两并没有其他意思。姑娘你就当是郑王的心意吧!郑王知晓了谢姑娘即将成亲,却没办法前来恭贺,也帮不上忙,只能拜托符府多加看顾。家父本想认你为干孙女,又得知皇帝不想你有别的靠山,就打消了与你认亲的想法,想想也只能在银钱上贴补你!姑娘就别推辞了!“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谢玉娇再推辞的话,就显得矫情了。
于是,好端端的家里又白得了一万两银子。
符昭愿还没走,曲家门外又想起了马蹄声。
原来这回来的是张家人。
也就是前朝驸马张文德家的总管。
“张总管来做什么?不会也是来送银票的吧?”符昭愿冲谢玉娇打趣道。
“不知道,张家来人爷爷从不让我和他们接触。爷爷很不待见张家的人!”谢玉娇和符昭愿都在屋里,探头看着院子里,张总管把一个盒子放到石桌上,然后不知在对老爷子说些什么。
刚开始老爷子的脸色还很不好看,生气的说了两句,然后张总管又说了些话,老爷子就不再吱声,就这么面无表情的挺张总管说。
一直到张总管说完走人,老爷子都还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谢玉娇和符昭愿走到老爷子身边,打开桌子上的盒子一看。
“又是银票!”谢玉娇数了数,整整一万两!
“张家出手这么大方?”符昭愿也有些看不明白了。
这张家与曲老爷子看起来关系匪浅啊!不然怎会一出手就是一万两银票!也太大方了些!
曲老爷子伸手拿过银票,塞到盒子里关好,“白得的银票,不要白不要!”
说完,拿着盒子就进了屋。
谢玉娇与符昭愿对视一眼,跟着进了屋。
老爷子坐在堂上,示意大家都坐,“乔嬷嬷也坐!”
待大家做好,老爷子开始说起了他的打算。
“如今银钱趁手了,玉娇的嫁妆必须赶紧着手置办了!老夫是个大老粗,没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一切还必须仰仗乔嬷嬷费心才是!”
乔嬷嬷点头,称:“称不上费心,分内之事,必当尽心尽力!”
“嗯,既然如此,嬷嬷心中可有了章程,毕竟只有大半年时间了,可还来得及?”
乔嬷嬷想了一下,正色道:“如今我们缺少的不是时间,而是人手!”
“首先,姑娘身边一个贴身伺候的丫头都没有,还有粗使丫头婆子,跑腿的,管庄子的,这些人必须赶快买回来。特别是贴身伺候和陪嫁的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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