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赋炅听得无奈。
为防两个女人开启世界大战,他擦了擦额头上那莫须有的汗水,抱起奶黄包便往院子前面走。
院里的仇欢,被蔣以珍唠叨了一上午,早已不耐烦,现听到“卖身”二字,她直接就火了。
“呵呵~卖身?要真是卖身还简单了。但你这是让我卖身吗?你这简直就是让我去卖命,相亲就相亲,你给我找个二婚的是什么意思?呵呵~你可真是我亲妈!”
蔣以珍见女儿连连冷笑,知道她是真生气了,于是连忙解释起来。
“谁给你说人家简单是二婚?人家只是有个孩子而已,而且人家简单现在可是著名导演。”
简单?不是一个村里的人么?
仇赋炅记得小时候他们还一起玩过,当时简单还老爱追着她姐,说要娶她姐当老婆。
呵呵~怎么?
难不成这货有了孩子,现在还想吃回头草?
想的美!就算他姐同意他还干呢!
听到母亲提起的人,仇赋炅回想起简单这个人,并在心里给他下了定论。
院里被气极了的仇欢,想起自己与简单的那段回忆,咬牙切齿地说道:“未婚生子更可恶,是导演又怎样?就算他是马云,老娘也不会嫁给他。”
“唉…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人家简单怎么惹你了?”
“我给你说,我已经见过他和他那孩子了,都挺不错的。虽说有个孩子,但孩子现在还小又懂事,我们可以把他当自家孩子来养。”
“反正我给你说,这事儿不管成不成,你都要给我去见面,正好简单最近在景山上拍戏,我都给人约好了,你今天就直接过去。”
蒋以珍站在院里,对坐在洗衣石板上摘着扁豆的仇欢,苦口婆心开始不停劝说,可对方就像老僧入定了般充耳不闻。
对于母亲最后的通碟,仇欢不以为然。
她怂了怂肩,无所谓地说道:“说了不去就是不去,要你真想要孙子,就让你儿子给你生,我现在是不会结婚的。”
“他要能生孩子我就不逼你了,你又不知道你弟那人,没钱没势还长得一般。要想让你弟找个姑娘,那简直是大海捞针,万般困难......”
刚要跨进院门的仇赋炅,听到他妈的话,向前跨的左脚随即退了半步。踏在门阶之上的他,整个人就是一尊呆逼像。
“……”
我的亲娘啊!你净说什么大实话......
您老一天不说大实话,就过不下去了是不?
看着立在天地间,行在院子内的蔣以珍,一本正经地对着仇欢说着他的行情,仇赋炅整个人都是颤动地。
抖动的原因,当然是来自他老妈的话。
我说你们怎么这样?聊天就聊天,聊不过大不了吵架就是了嘛!
有必要转移苗头吗?
猝不及防,站着也躺枪的仇赋炅,觉得已经没办法快乐玩耍了。
他站在门阶上,用手指着他妈不停颤抖,嘴巴也跟着不停抽搐起来。
“妈,你…你你……”
寻声回头的蔣以珍,看见门口的的儿子,顿时傻了。
她知道刚刚自己那话,不管是谁的儿子只要从他母亲口中听到,都会有想法。
“儿子?”
本来还尴尬的她,看到门口的来人,疑惑起来。
这是她儿子吗?怎么好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