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楚南旁边耸了耸肩,无辜躺枪。
小郭赶紧安慰;“老白有金牌,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掌柜的冷哼一声,坐了下来,“这次展堂要是少一根头发的话,我就让秀才掉一大片。”
“全掉光都无所谓......”
秀才一叉腰,一瞪眼,萌的不行,小郭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回头咱再慢慢长啊。”
。。。。。。。。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老白还没放回来,掌柜的一个人坐在桌旁,自言自语:“咋回事情吗?要打要杀总得给个信儿嘛,啥效率嘛这是....”
楚南端着茶壶走了过来,“掌柜的,你不要着急,咱这儿治安那么好,好不容易逮个案子,且审着呢。”
话音刚落,老邢咳嗽着就进了屋。
掌柜的立马迎了上去,拉着老邢坐下,“老邢。你可来了,展堂咋样了?”
“刚审完,基本上没事儿了。”
掌柜的立马跑到门口张望着,“那他人呢?在哪呢?”
老邢拿过楚南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收押了。”
掌柜的一听,赶紧跑回来。
“.....先关几天,下月初五,当街斩首。咔嚓!”说着,老邢还比画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掌柜的都吓傻了“啊?”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
“讨厌,开个玩笑也不分场合,时间和地点。”
老邢捧起茶碗,呼噜呼噜喝了两口,“大夫都说了,小六没事儿了,休息两天就行了。”
“那展堂呢?”
“经过初步诊断,老白没有得狂犬病。”
掌柜的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
“但他的行为,比得狂犬病还要恶劣。”老邢直接拍了桌子。
掌柜口气生硬的辩驳道:“他那是被迫咬人,属于正当防卫。”
“咬人的事儿已经不算事儿了,小六都说了,既然伤不重,就不追究了——老白的罪名是咆哮公堂。”
“啊?”
“本来都打算放他走了,这家伙不走,在公堂当着所有公差,对娄知县冷嘲热讽,乃至破口大骂。”
“他活腻了吧?”
“可不是咋的,我也挺纳闷啊,平时挺老实的个人,今天咋回事儿呀?没等反应过来,娄知县开始扔筹子了。”
“筹子?”扔啥筹子?”掌柜没上过公堂,自然不知道啥叫筹子。
楚南赶紧给掌柜的科普:“一个筹子等于十大板。”
“一连扔了七八支......”老邢拍着自己的嘴,“可老白还不住口啊,娄知县是又着急又上火,干脆夸嚓把筹子桶给扔地下去了。”
掌柜的直接瘫倒桌子底下去了。
“.....我们正准备开打呢,老白突然说,慢!然后到处掏,掏,掏....”
“掏什么呀?”
老邢也很纳闷:“不知道啊,边掏还边说,哎,我牌子呢?我牌子呢?牌子?牌子....”
楚南恍然大悟,然后对掌柜说道:“就是那个牌子嘛。”
掌柜的一听,敲着桌子,悔恨万分,“在他那件旧衣裳里,让我脱下来洗得。”
这次老邢真的是惊讶了,饶有兴趣地问道:“他还真有啊?什么牌子?”
“免罪金牌,他娘给他弄得。”事无不可对人言,楚南给他解释道。
“哦......”老邢露出了狭促的笑容,“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傲呢,这下麻烦了,麻烦了.....”
“咋了?他们不会真的打他吧?”
老邢直接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大板,明天还有,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