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正是中介最忙的时候,但是恰逢又是个灰蒙蒙的雾霾天,江承带着小口罩骑着小毛驴到处奔波,带着客户看了一套又一套房子。
但是并没有什么成果。
回店里跟同事们聊了会儿天,因为摘了眼镜,被三个人问是不是戴了隐形眼镜,被五个人问是不是动了激光矫正手术。
江承两边忽悠,跟问隐形眼镜的人说自己动了激光手术,昨晚的手术,飞秒激光手术,像削刀面一样削眼角膜,削完就开眼,又用手机看了一晚上电影,眼睛不酸不涩不干、不痛不痒不糊,全球领先科技,你值得拥有;对问激光手术的同志,他则说自己其实根本就不近视,之前戴眼镜完全是为了扮演斯文败类,那镜片是没有度数的,骗了大家这么久,十分抱歉。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唬得人一愣一愣的。
在这之外的时间,他都在很认真的思考项琊的建议。
早上项琊说自己要工作,赚钱补贴家用,江承打心底里当然是赞同的,如果项琊想要在这里长期的生活下来,她必须通过接触社会,才能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的节奏。
但是这事儿真正操作起来就不简单了,不知道哪个政府部门负责给穿越者办身份证上户口的?
想了很久,江承还是打算让她从兼职做起,但是具体做什么,又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此刻项琊应该已经出门了,她想要用脚步去丈量江海市的纬度,并且通过游荡目测有没有适合她自己的工作机会。
江承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所以也就没管她,江承绝对不担心她会被欺负,只是多叮咛她千万别惹事,反正给她配了钥匙,也能回得了家,再给了些零钱,就任由她去了。江承打算晚上再跟她好好商量关于工作的事。
今天最重要的事,就是两周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的发小徐长斌已经回来了,昨天晚上的飞机,在过去之前江承还给他打了个电话,确认人已经到了店里,他骑着小毛驴风驰电掣的赶了过去。
他要把心里一直扎着的那根针拔出来。
徐长斌的住处和办公地点在一个地方,在离这并不远的荟萃明安城,这是这一片较为高档的小区,小区中有小桥流水、假山花圃,曲径通幽,车位充足。
当然,徐长斌也是租的,在整个小区的第一排,靠马路,租金较为便宜些,不过相对江承租的破房子,这里的租金还是翻了个两倍。
在保安处登记后,江承把小电驴停在了他住处楼下,细致的上了三把锁。
一直到了电梯里,江承还在想自己最近遇到的事,应该怎么解释,项琊这个穿越者的事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直到江承走到他家门口,还是没想通透。
正要敲门,江承忽然发现他家大门根本没关严实,里面传来一股浓郁的香烟味,还有激情澎湃的音乐声。
江承一把推开门。
迎面而来的除了更浓郁的烟味和音乐,还有一枚高速飞来的不明物体,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爆炸声。
江承今时不同往日,他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左手挡在右脸处,问问得接住了这个飞过来的不明物体。
伴随着脚步声,只穿着背心裤衩,带着棉纱头套和护目镜的徐长斌出现在他面前,他手里还抄着个多功能扳手。
“江承?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戴眼镜了?动刀子啦?”
江承看着眼前这个瘦猴一样的小子,又看了看手上的东西,那是一个钢铁的拳头,估计是徐长斌又在做什么奇怪的装备,他接住之后,拳头延伸的小臂处还冒着幽蓝的火苗,片刻后才熄灭。
江承把东西扔回去,没好气的说:“你音乐太大声,敲门没应,我就把你锁撬开了。眼镜么,对,我动手术了,现在视力倍棒,所以看着觉得你更丑了。”
徐长斌吓了一跳,赶紧去检查,这才反应过来江承在逗他。这时江承已经自顾自的走进去了,徐长斌赶紧把门关上后回来,看着手里的铁拳头,嬉笑道:“你小子反应挺快的嘛?这都能接得住。”
江承到处看了看,觉得自己仿佛站在钢铁的垃圾堆里,好好的一房两厅,现在厅里已经堆满了各种电器设备和零配件,像电脑主机在墙角已经叠成了一座小山,餐桌和沙发都已经搬走了,但东西还是不够放。
“毕竟最近单身,手速又有长进。”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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