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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才吭哧了半天说道:“昨日妹妹走后,我见我爹还在睡觉,就去柱子家耍了一会,回来后我爹已经扛着锄头去菜地了,等我追到菜地,就见我爹又开始咳嗽,晚上病情又加重了。今天我妹在家照顾,特地让我前来帮忙。”
张三听后也是一阵着急,只是这边一时走不开,张三只得安排人去买中午的原料,又安排人回家去做中午要卖的东西,好一阵子才安排停当,就和吴德才往吴家赶去。
张三赶到吴家门口,双儿正蹲在墙角哭泣,张三叫到:“双儿。”
双儿抬起头,两只眼睛哭的已经跟金鱼似的,看到张三痛苦着扑倒张三怀里,哭到:“三哥,爹他,他……”
张三安慰道:“有三哥在,不要害怕,慢慢说。”
双儿哭了好一会,才止住哭声到:“今早我见爹爹咳得厉害,就去请了街上的王大夫,王大夫看了说……”
“他说什么?”
双儿两个眼睛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说道:“王大夫说他能力有限,让我们另请高明。三哥,我爹怕是不行了,呜……”
张三一边抱着双儿安慰,一边问吴德才:“德才,这东京城谁最擅长治这风寒咳嗽?谁的医术最好?”
吴德才呐呐的不知如何言语,过了半天才说道:“京城名医最有名者为赵太丞家,听说祖上是宫里的太医。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到了这时候还不快说!”
“只是,赵太丞每次诊费都要十贯,我们看不起……。”
张三一听十贯也是心里一紧,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边炉子上的药已经熬好,吴德才也没多言,立刻端着去给老吴送去。
张三知道吴德才心里愧疚,此时也不好说他,因为自己怀里还有一个哭成泪人的双儿呢。
“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吴叔谁来照顾,钱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三哥会想办法,现在你一定要坚强些。免得吴叔担心……”
听着张三的劝说,双儿渐渐止住哭泣,离开了张三怀里,张三把那对镯子拿出来问道:“双儿,你看这对镯子能值多少钱,能不能拿来应个急?”
双儿接过一看,哭着摇头说道:“三哥,这镯子不能卖。”
“为何不能卖?”张三大急,现在身上只有这一件值钱的玩意了,要是不能卖还怎么办?难道真的去偷去抢?
双儿哭着说道:“这镯子张婶给我看过,这是张婶的嫁妆,张婶说要把它传给儿媳当聘礼的。不能卖。双儿怎能为了自己耽误了三哥的终身大事。”
张三听了双儿说的话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就安慰双儿到:“没事,三哥以后会再挣更多钱,买更好的,尽管拿去用就是了。”
双儿还是摇头不肯,把镯子往张三手里塞,张三一看这样不行就急了,说道:“双儿,现在救人如救火,哪还顾得上以后,我们先挺过眼前难关再说,不用担心三哥找不到媳妇,三哥此生有双儿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