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存在着流感、登革热、西尼罗河病毒,艾滋病和埃博拉病毒这几种恐怖、可怕的流行病。
从她目前所处的时代,地域及国家来看,她认为夺走奥古斯丁女儿生命的瘟疫很有可能是“天花”。但天花病毒有不同的品种,对人类也会造成不同程度的感染。只要能够挺过感染后的第一周,大多数的天花患者就会存活下来并具有免疫力能力。
“好了,我想说的都告诉你了。如果你饿了的话,这里有面包和水。”奥古斯丁缓缓地说。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奥古斯丁爵士。”伊莎贝尔看了眼摆放在地上的面包及土罐,有力地点了下头,表情严肃地回答着。
奥古斯丁在转身离去前,下意识的多了一句嘴:“伊莎贝尔,你能告诉我你的姓氏吗?”
伊莎贝尔在蹲下身体,去拿栅栏外的面包和土罐时顺嘴说:“沃尔顿,我的全名是伊莎贝尔·B·沃尔顿。很抱歉,我并不打算告诉你我中间的名字是什么。”
“哦,嗯?你姓沃尔顿?天主,你打算再一次惩罚我吗?”奥古斯丁嘴里嘟囔着,跌跌撞撞的朝通道外走去。
“令人费解的中世纪男性。同一姓氏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伊莎贝尔不以为然地端起土罐喝起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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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菲茨罗伊吃饱喝足之后,仍然由自己的家庭教师陪同着回到书房。坐在书桌前,拿起书本,看到上面的古希腊语他就感到头有些痛。左手将书本立在面前,右手却撑着下巴,不时地斜眼张望着左侧墙壁上挂着的一幅意大利杰出僧侣画家弗拉·安哲里柯早期的湿壁画作品。
此时,亚伯拉罕在向他告假之后,照例回自己的房间午休去了。没有了监督,亨利就开始不自觉地放纵起来。把砖头似的书本朝桌上一放,抬起头便冲着站在门外的贴身男仆吩咐说:“尤金,去把亚瑟叫来。”
几分钟后,管家亚瑟·菲尔德跟随着贴身男仆来到书房内。站在书房的会客区,面向距离自己有七八步远的亨利行礼。待行过礼后,平静地说:“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亨利从书桌后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现在我需要休息一下,才能继续读书。嗯,爵士去找过那个女人吗?”
“是的,殿下。奥古斯丁爵士在您享用午餐时,就已经去过了。”
“亚瑟,爵士为什么会替这个女人求情?我想听听你的建议。”
“殿下,不知您是否还记得爵士的女儿罗莎琳德?”
亨利在书房内悠闲地散着步,随口说着:“罗莎琳德?噢,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她好像三年前就死了,是吧?”
虽然亚瑟站在会客区没有走动一步,但他的身体、头部及眼神是随着亨利的移动而转动着的。此时,他把目光集中在亨利的背部,谨慎地回答说:“是的,殿下。那么,您对爵士的女儿的容貌还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