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静静的装作没事人一样得把门关了,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回头看到他们的表情,他们似乎惊讶到得连下巴都快脱臼了。
那个男人一把甩开了手里正在抢夺的钞票,见我岁数小,很不客气的说:“你哪个?哪里来的小杂痞?”
“你管我是哪个,钱放到了就快点滚。”我对着他说。
“你是哪里跑出来的小杂痞?我跟我婆娘的关你球事,你才给老子快滚。”他说话的时候流了一嘴的口水,然后又“啧啧”的冷笑道,露出一排黄的发黑的牙齿,就像多年前我见过的刘药猫儿那种黄牙,刘药猫儿是抽了几十年的烟抽成那样的,可他的牙齿明显不只是抽烟造成的。
我再看了看他的样子,两眼呆滞,身体瘦如柴,刚才说话还唾沫横飞的,这明显就是吸毒的样儿。
我瞥了一眼那个叫雨欣的女人,她正不停的哭着,脸上有五个通红的手指印,之前一头整洁干净的秀发现在变得乱糟糟,我心里顿时莫名的鬼火冒了起来,
“你TM是不是不滚?”我恶狠狠的瞪着他。
“老子凭啥子要滚?你才给老子爬出去。”他指着我。
“好,我走。”
我没再说话,一把拉起了那个叫雨欣的女人,准备把她拉出门,而那个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刚回头准备把他甩开,可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拳,这猝不及防的一拳正正打在了我的脸门上,一股冲击力将我直接撞到了门上。
只是“砰”的一声,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天旋地转,卧倒在地的我,起码过了十多秒才清醒过来。
等我一清醒过来,哪还顾不上脑袋疼不疼,暴不暴露身份啥的,一股强大的怒火,我失去了理智,直接冲上去和那人扭打在了一起。
打斗过程中,虽说年纪小,但我不要命的打法,再者他是个吸毒的,身体赶不上我,没过多久那人就明显感觉怂了,打着打着不敢还手了,被我打着窝进了一个角落,我见他怂了,一脚一个鞭腿往他身上踢。
那个男人死死的护着自己的头,不断喊:哎呀,别打了别打了。
身旁那个叫雨欣的女人根本拉不住我,在一旁大喊大叫的没办法。
我踢着踢着也没力了,慢慢的停了下来,可一停下来我才发现脚都麻了,一下子瘫坐了下来。
那个男人头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肿的不成人形,而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左右两只手全部破开了皮,隐隐约约能看见白色的骨头。
他趁着这个空挡,“嗖”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钱,直接冲了出去,我当时没反应过来,而且也已经没多少力气了,抓住了他的衣角,却一个没抓稳,一个健步他就挣脱了,冲了出来,而一旁拉架的雨欣也跟着一路大喊着追了出去。
我双脚麻木了,没那个气力在追了,任由他们去了。
瘫卧在地上大喘着粗气,手上的伤口已被汗水打湿,火辣辣的疼痛感直逼心窝。
双手不敢使力,我就像个王八一样在地上爬不起来,
可没过多久,过道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接着门开了,我还以为是看场子的听见动静过来了,结果进来的却是之前我遇到的那个娘炮调酒师。
“哎,你们干嘛打架啊,你怎么样了?”我没回答他,他还是好心好意的把我扶到了床上,又抓起了我的手,看了看我的伤口。
“哎呀,你说说你们这些男人,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你看,皮都破了。”他在床边上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我的伤口,疼得我直叫唤。
这样的画面确实把我有些恶心到了,我一把抓过他手中的纸,自己擦了起来,又挥手让他和我保持距离一点。
“唷,都是男人你还不待见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瞪着我。
我避开他的眼神,没有回答,反问他:“刚刚那个男人跑去哪儿了,那个叫雨欣跟了出去你看见没?”
“不知道,我在外面跳着舞,忽然就冲了一个人出来,雨欣姐跟着在后面撵,撞见了我说你在她屋里,让我赶快来看看你,然后她就追着那个男人跑了出去,那个男人好像就是她老公。”他说。
老公?她咋会找一个这么废的一个老公,我听到这个结果很是震惊,起先我还以为是那个男人骗我的。
我一脸的惊讶,又起身准备下床。
“哎,你要干嘛?”
屋子的门半掩着,忽然闪过一个满头金发的人影,我“啪”一声捂住了那个娘炮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