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楼高帘幕薄,杏脸桃腮妆台。画眉难称怯人催。羞从面色起,娇逐语声来。
灯红酒绿,流金淌银的翡翠楼那是莺歌燕舞,其中一间雅间内,正坐着两个书生。这两个书生一个素白长衣,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梳子。另一位书生用风流韵致四字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腰缠白玉带,穿着一袭绯纹的紫长袍,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古朴的白玉发冠之中。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美,却又丝毫没有女儿气。
“杨兄?你真是的,看那老太太可怜也不用买把女人用的梳子吧?”一个抑扬顿挫,富有磁性的声音,让杨伊的心神从发呆中拉了出来。他没有在意对方的调侃,对着对方微微一笑举杯邀饮。他对面的书生是谁,书生名为冯成龙,他是猫神帮内一位实权长老之子,他不恋帮中权力,只求清歌为伴,秀书为邻,日子那是清闲自在逍遥的很。虽然他自家老子气的肝疼,但也拿他没辙。他从小聪慧机敏饱读诗书,倒也是文武双全,加上不沾帮派众人的陋习,从不坑蒙拐骗,遂有人起了个雅号,人称不四公子。这位不四公子冯成龙是小猫的娘亲指派给小猫当先生的,帮中的其他老先生们也大多不愿教小猫这个可怕的熊孩子,多数被小猫整蛊过。杨伊来到汀目城也一月有余,他的身份早已被猫神帮挖了出来,知道是杨家公子,所以也是好生招待。杨伊也没有自持身份招惹是非,依然住在小猫家,顺便还教小猫,通过小猫认识了这位同是先生的不四公子。
“冯兄见谅,自罚三杯。”杨伊笑了笑。
说来也巧,自从上次古庙得到那黑袍,到现在短时间又发现了一件蕴含地气的东西,一把黑色的梳子。这把梳子是刚才来翡翠楼的路上得到的,杨伊应约来翡翠楼,路上正巧碰上一个走街串巷卖杂货的老婆婆,花白的头发,佝偻衰老的身体。这个老婆婆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摔倒在杨伊的面前,这里是古代,可不讲碰瓷那一套,但杨伊还是扶起了她,这老婆婆得寸进尺让他买她的杂货,杨伊本想一走了之,但目光落在掉在地上的一把梳子上,那是把黑色的梳子,很讲究,像古董一样。梳子让杨伊注意的是它蕴含的地气。也就遂了老婆婆的心意:“老婆婆,这个梳子卖多少钱。”“一角。”老婆婆咧嘴笑道。“一角银子,真黑。”虽然梳子有地气的关系,但杨伊也不想被当成凯子,又一想就当每日一善了,便买了下来。
杨伊回过神来,把酒杯倒满,和不四公子一边聊着一边等着姑娘的到来。这翡翠楼是青楼妓院,是真正的烟花之地。说起这翡翠楼可不是百花楼,“青楼”一词的意义参杂错出。如唐朝着名诗人韦庄的《贵公子》:“大道青楼御苑东,玉栏仙杏压枝红”,与大道、高门相关,而与艳游、酒色无涉;而他的《捣练篇》中“月华吐艳明烛烛,青楼妇唱捣衣曲”的青楼,则指的是妓院。
不一会,除开杨伊二人外,还多了五六个女子,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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