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昨夜又吹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啊。”
危小楼吟着狗屁不通的诗词,左右瞅瞅趁左右无人赶紧把昨晚梦中和明泽老师交流后的遗物—一团白色的布团扔到了‘小清河’中,丝毫没有为污染水源危害环境的行为感到羞耻。
因为下面还有更羞耻的事。
三两下踢掉脚上的百纳鞋,拽掉白布袜。危小楼很没形象的扣了两下脚丫子,坐在河边草地上把脚放进了清澈冰凉的河水中。
看着布团随着不算湍急的水流飘远危小楼长叹了一声
“哎,不是爹不要,而是娘不留啊。”
待布团彻底消失不见后危小楼收起十分沉痛的表情又换成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摸了摸胸口掏出一根拇指粗细两寸来长的黑色小棍。
“离离星火,坎泽月离,燧焰悦来。”
随着体里‘云露诀’运转危小楼手指上面冒出了一团小小火焰,点燃小棍美美的吸了一口。
“呼”
轻轻的一吹,一小团烟雾从口中喷出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烟圈,待其没来的急消散又赶紧喷了一个烟圈从第一个已经变大的烟圈中传了过去。又照例吐出第三个在空中形成大环套小环的景象。
待用最后一口烟雾吐出一口笔直细细的长箭精准的传过圆心后危小楼才满意的伸出一只手撩了下垂道眼边的乌发。
“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会,要是哥以前有这本事再加上咱高配的外设去大学城装逼岂不是能泡一打学妹。”
“哎呀,小楼你怎么还在这里泡脚啊。灵米不够了,木师兄现在正到处找你呢。还有你怎么又抽这个凡俗中的‘老汉烟’了?我们修行之人都是吸纳天地灵机,去垢存真你到好是不是嫌弃自己真气清纯了?”
危小楼听到耳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手指一弹烟蒂落入河水中‘渍’的一声被熄灭了
转过头一个身穿黄衣,脸蛋圆圆的青年正‘愤恨’的看着危小楼
“你不懂,哥抽的不是烟,是乡愁。”
“你抽的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青河下游的水潭是内门师姐沐浴的地方,要是让她们知道每天用你的洗脚水洗澡的话,渍渍。”
“啊,赵师兄我错了,咱们还是别让木师兄等久了。”
危小楼赶紧拍了拍屁股二话不说向腿上拍了一个‘甲马’之术一阵烟冲向了竹舍。留下赵师兄在原地苦笑。
赶过一条小山路,路过一片小竹林,一炷香后崔璟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内,院子里面是一摆青灰色的竹屋,危小楼熟练的走到最左边那间屋子打开门。
对于床上杂乱的衣物被子视而不见,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木箱子面前。
“乾坤借法,天地无极。”
“开”
危小楼手上发出一道白色的光芒,木箱上面的铜锁‘噗’一下弹开了。
打开箱子,一片白花花的莹光散发了出来。光芒散去,只见满满的都是一箱小拇指大小似颗颗珍珠的米粒。
危小楼拿出一颗沉甸甸的灵米放在手心,看着晶莹剔透的米粒。
“小宝贝,今天就要和你们告别了。万恶的真传弟子,本少爷每天都只能吃一些别人剩下的灵米。那些真传却可以免费天天吃,看来哪里都有阶级层次啊。”
说完之后,危小楼把那粒‘珍珠米’扔进箱子,从床底下面摸出一个布带小心的把灵米都装进去。
半刻后一个穿着黄衣,黑色乌发用一根蓝色细绳绑起来的少年肩膀上扛着半包白色的布袋走在路上。白暂中有几分清秀的小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
“啊,华师兄几天没见,你的气势又巍峨了几分。这几天功力一定是大有精进把。”
“段师姐,你配合这身绿色的衣裙真好看,昨天我还听蓝师兄说咱门外中只有段萍师妹艳压群芳。”
旁边一个鹅蛋脸绿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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