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不过,这些管不住嘴的人总会透露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而这便是布尘来此的目的。
二八姑娘八二郎,
两鬓白发对红妆。
床前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娇娘!
突然布尘对面那一桌的其中一人大声的念了一句打油诗,逗得他身旁的姑娘掩面直笑。
布尘听得有趣便看了过去,只见那人颇为年轻,肥头大耳一看便是富庶人家的公子哥儿。
布尘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那人道:“这位兄台的诗词甚是豪爽,在下佩服佩服,敬你一杯!”
说着布尘一仰头,便把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那人见自己所作的诗词有人欣赏便哈哈大笑,隔空与布尘对饮了一杯。
他身旁一个身形消瘦的年轻人见布尘与他朋友对饮大笑起来,对着布尘嗤笑一声道:“这位仁兄倒也是妙人,陆兄那狗屁不通的打油诗你也能佩服,我才真的是佩服,佩服啊!”
说着那人便哈哈大笑起来,不屑的看了布尘一眼。
“诶,这位朋友可就说的不对了,我们来此不就是乐呵乐呵,喝喝酒嘛?我观那位兄台的诗在此地念出来就很好,而且也很应景嘛。”布尘微微一笑道。
说着又与那肥头大耳的年轻人对饮了一杯。
“甚好甚好,还是这位仁兄说的话合我胃口,秋兄弟你也别不服,就像这位所说的这里是花楼嘛,你还管我念的是不是打油诗,岂不很败兴。”
这消瘦的年轻人见此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不再搭话。
见自己朋友不说话,那肥头大耳的年轻人哈哈一笑也不在意,而是对着布尘道:“来来来,这位兄弟既然是同道中人,过来与我们同桌喝一杯,也好增进些友谊嘛。”
那人站起身子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布尘就往自己桌子上走。
布尘笑了笑悄悄地抽出手,跟着他坐到了一起。
“你看,我这桌上几壶酒,每一壶里面所装的都不一样,你若是猜对了名字,你这朋友我就结交了。”
这年轻人满身酒气的把桌上的几壶酒推向布尘。
布尘拿起酒壶凑近闻了闻:“哈哈哈,这有何难,看我来试他一试。”
布尘大笑一声,只见他手握酒壶,挨个倒出来品尝。每放下一壶酒,他便会叫上一声‘好酒’,然后开口便说出了酒名。
都是些寻常的普通店里的所卖的酒,布尘倒也尝的出来,只是到了这最后一壶……
布尘喝了一杯后眉头皱了皱。
“这不是此店的酒吧,想来是兄台自己带来的?”布尘微微一笑把酒壶放下对着那年轻人说道。
“诶……兄弟还真喝出来了?”那人哈哈一笑:“此乃是家父在军中所饮的酒,听说是上面赏下来的好东西,今天有机会,吾便偷偷拿出来与众位分享了,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好东西当然一起来的好。”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几位都是吾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