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瞪去,“天下谁人不知蜀道艰险,到处都是怪石乱木,若是栈道修好,怕中原已定!”
韩信在旁只是冷笑,“今命樊哙为主将,夏侯婴为副将,带兵五千,前往边蜀修栈道,两个月内,必须完工!”
“吾等不去,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五千,就是五万,两月时间,也难以修好!”樊哙当即大喊道。
韩信哪里管他是否愿意,当即立下军令,盖上印绶,命旁边的士兵交给樊哙,“军令如山,若是将军不能完成,当提头来见。”
樊哙无语,只得默默接下军令,心中只觉得韩信是在报复自己,但细细一想,韩信既然这么说,或许边蜀两月真能修好。
于是乎,樊哙和夏侯婴领兵五千,前往边蜀修栈道,然而樊哙到了地方才发现,五千人,就算十年也修不好,结果只有两个月的时间。
“这胯夫无能,没想到记仇倒是挺仔细!”樊哙站在溪流旁,双手叉腰,心中暗骂道,不过表面上还是要吩咐士兵前进。
忙碌了十多天的时间,栈道修复的还没有百米长,废丘的章邯亦是得到樊哙修栈道的军情。
恰好此时霸王也从彭城寄信过来,大致的意思是让章邯好好把守废丘,莫要使得汉王出蜀地。
章邯在废丘都城中,司马欣这时也从栎阳赶了过来,章邯听闻久违的老同事赶来,慌忙置酒接待。
客厅之中,二人对坐,皆是长吁短叹,感叹造化弄人,想当初乃是秦将,谁成想转眼全部成了楚将。
酒过三巡,司马欣也开始说明来意,“章兄,吾此次前来,乃是奉亚父之命,有要事相告。”
“原来如此,那亚父有何吩咐?”章邯很是淡然的问道。
“今霸王出兵齐赵,共敖和英布皆是屯守封地,亚父担心汉王有出兵蜀地之举,使我前来告诫兄长,诸事小心,莫要被韩信突袭。”司马欣很是认真的说道。
章邯听罢,不觉大笑,“那胯夫无才,没想到亚父竟如此重视!”
“此话怎讲?”司马欣很是不解的问道。
章邯当即举杯斟酒,“亚父所料不错,那胯夫被任命为汉上将军,确实有出兵之意,但是贤弟有所不知,那胯夫竟让樊哙带领五千将士,修边蜀栈道,意欲出兵,蜀地多山,道路艰险,若修栈道出兵,恐怕齐赵皆已经被霸王荡平!”
司马欣听闻此言,面色稍微疑惑,“兄长莫要大意,亚父曾阅览过韩信所写兵书,大为赞赏,应该不会愚钝吧。”
“古今往来,赵括之辈多入牛毛,策论朗朗上口,用兵却不如山间村夫,皆如是也,贤弟回到栎阳,可写信交于亚父,使其莫要担忧,邯绝对不会有辱使命。”章邯很是自信的说道。
司马欣在旁亦是觉得有理,因此也就不再规劝,两人宴饮至晚间方才罢席,司马欣次日便赶往栎阳复命,章邯亦是经常派哨兵探查蜀地情况,得到的消息皆是汉军在苦修栈道,因此便不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