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歇无大才,陈余心骄气傲,唯有李左车明白时局,听闻韩信来攻,心中颇为惊讶,立即前往宫中拜见赵王歇。
恰巧陈余也在宫中,见李左车前来,慌忙命人备茶赐座,“广武君今日前来,莫不是因为韩信率军驻扎井陉口附近,心中惶恐,特来商议?”
“自是如此,我听闻韩信已经兵陈井陉南,看来此等地势乃是天助赵国也。”李左车很是坦然的说道。
井陉可以说是赵国的关隘了,对于井陉的介绍两句话足矣,首先第一句“太行八陉之第五陉,天下九塞之第六塞”,第二句“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其地理位置相当优越,两边丘陵,仅有一条狭长的官道,大概如此,此地易守难攻,也算是赵地的优势。
陈余闻言,略微点头,“井陉口如此显要地势,韩信前来不过几千兵马,有何可惧,广武君不必挂怀。”
旁边的赵王歇平时比较信任李左车,知道他来必有高论,便向着陈余摆手示意,“既然广武君匆忙赶来,心中也有计较,且由他说说未尝不可。”
“某亦是素知广武君为人,想来必有退敌之法,某洗耳恭听。”陈余颇为恭敬的说道。
李左车若有所思,缓缓说道:“启禀大王,听说汉将韩信渡过西河,俘虏魏豹,生擒魏将数人,新近血洗上郡诸县城,如今又以张耳辅助,计议要夺取赵国。”
“这是乘胜利的锐气离开本国远征,其锋芒不可阻挡。可是,我听说千里运送粮饷,士兵们需要苦等,故而皆是面带饥色,只有临时砍柴割草烧火做饭,如此这般,军队如何能经常吃饱。”
“眼下井陉这条道路,两辆战车都很难并行,骑兵更是不能排成行列,行进的军队迤逦数百里,运粮食的队伍势必会远远地落到后边,希望大王临时拨给我精兵三万人,从隐蔽小路拦截他们的粮草。”
“大王与成安君在邯郸深挖战壕,高筑营垒,坚守军营,不与交战。他们向前不得战斗,向后又无法退却,我出奇兵截断他们的后路,使他们在荒野之中,什么东西也抢掠不到,用不了十天,两将的人头就可送到将军帐下。希望大王仔细考虑我的计策,再三思量,否则,吾等一定会被他韩信二人俘虏。”
赵王本就没有什么能耐,哪里听得懂广武君再说什么东西,只是频频点头,不时地看向旁边的陈余。
而陈余则是微微皱眉,说来这个陈余平常比较信奉儒家思想,在他看来韩信不过数千人,最多几万,而我军有二十万,完全可以正面对敌,如此从后面突袭,未免有些多余,因此陈余面色颇为迟疑。
“难道成安君觉得此事不妥,还是公另有妙计,不妨说来听听。”李左车紧接着说道。
陈余哪有什么战略,当即抿口温茶,很是豪迈的说道:“今赵地百里,士卒数十万,韩信不远千里,带兵前来,定然会使得士兵疲敝,吾等不必着急,待到韩信兵临城下,某自当出城与之决战,如此韩信兵必败,张耳定会被擒!”
李左车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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