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临淄百姓如此,侯爷若在齐国定会被放还,还请诸位起草文书,待吾与众人前往王都质问那田广小儿!”蒯通更是悲切的说道。
于是乎,临淄百姓各个义愤填膺,在城中写下帛书一份,临淄诸官签字,然后由蒯通领队,百余人共赴王都。
而此刻的陆言仅仅是在齐国王都吃喝玩乐,待到韩信退兵,便回到栎阳,想来文儿也该诞下子嗣,为陆家延续香火。
齐国王宫中,田广与田横正在商议如何答复霸王,毕竟他们这是属于叛变,忽闻有侍卫前来,说有百余人聚集在城下,要大王交出平南侯。
同时将帛书呈了上来,书曰:“临淄官民见过齐王,顿首而拜,今听闻平南侯囚禁齐国日久,杳无音讯,吾等深为挂怀。”
“平南侯身居临淄,为民设兵,徭役全免,为人正德,百姓爱戴,其心王难比拟,今不过以汉使身份,欲结两国邦交,免征兵戈,王亦是齐国之人,何故疑心平南侯,若王宽广仁德,应将平南侯送归,不然,则兵发王都,废王立侯,望齐王三思,临淄官民顿首再拜,不敢有违。”
田广读罢书信,心中大惊,当即传给旁边的田横观看,“今临淄百姓以为侯爷有危,故而写此帛书,欲要本王送回平南侯。”
“平南侯得人心至此,当真是千古无二,只是韩信兵在齐国边疆,若是送回平南侯,那韩信若是发兵,该当如何?”田横颇为担忧的说道。
田广见了帛书,心惊胆颤,那里还有心情思考其他的事情,“诸事还请叔父做主,不过侄儿觉得目前还是先将平南侯送回最为主要。”
田横略微点头,“想来那平南侯离开之后,城中尚有郦生,他亦是汉王帐下重臣,有他在,汉军必不敢来攻,况且吾等已经招降,不必担忧其发兵之事。”
“如此也好。”田广言罢,立即派人前往府中,欲要将平南侯即刻送出城外,而此刻的陆言对此一无所知,正在与郦生下棋。
王都城外的百姓见帛书送出之后,并无音讯,不免有些急躁,当下便对着城内喊道:“若是平南侯今日不出,明日便以王都祭奠平南侯!”
田广闻言,更加惊恐,只得先行王都城楼安抚民心,另外随从亦是很着急的赶往陆言府上。
陆言这边还未落子,便听到府外大喊,“侯爷不好了,临淄百姓以为侯爷出事,前来王都,希望侯爷回城。”
话音刚落,那随从也是跑到了陆言的跟前,陆言面色疑惑,“有多少人前来?”
“听说临淄官民百十人,希望侯爷回城,免得在此身有危险。”随从紧接着说道。
郦生在旁,颇为敬佩的看向陆言,“侯爷当真是得民心,既然如此,那边回去吧,齐国有我在,诸事尚可完成。”
“不若先生与我一同回临淄,或可保全,子玉觉得此事似乎有些蹊跷,先生以为如何?”陆言缓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