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彭越虽然没有商议出来结果,却使得太仆异常重视,毕竟彭越的一个决定,便可掌控梁地诸多重臣的身家性命。
在太仆看来,如果彭越造反,就凭他的那点地方,屁事都干不成,搞不好还得被汉军围殴,虽然扈辄的提议很好。
先发兵汉中,然后直取长安,问题是,你哪来的那么多兵,若是军队都派出去了,那大梁怎么办,刘邦的军队还在后面驻扎着呢,搞不好最后被英布与刘邦合力歼灭也说不准,因此这个事情的风险太大。
成功几率不提,且说若是失败,大梁的百姓肯定没有什么事情,而跟随彭越的重臣呢?只有等死,想来当初项羽身边的重臣,能够被刘邦重用的只有季布,而且还是夏侯婴极力说情,而太仆又不认识开国元老,被汉军抓到肯定一死。
太仆对于造反这个事情,是越想越害怕,最后干脆别冒风险了,还是先去到刘邦那里告一状吧,别管这事有没有,先一步脱离苦海肯定是好事。
于是乎,太仆趁着彭越思考下一步计划的这段时间,举家搬迁到了洛阳,自己则是独身前往汉营去了,意思很明显,既然不能和梁王共生,那只能让他独自赴死了。
刘邦在安邑久等彭越,心中对他还心存感念,希望他能过来认错,这个事情也好解决,然而十多天过去,人影都没有见到。
就在刘邦快要放弃的时候,梁王身边的太仆却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刘邦自然是不敢怠慢,这太仆可以说是属国的三公,竟亲自前来,肯定有大事发生。
营帐内,刘邦居于首位,陈平、樊哙皆在左右,太仆经士卒召来,刘邦早就备好了茶水盛宴,太仆见刘邦如此厚爱,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陛下乃万乘之躯,如何能这般接迎属国小臣,实乃小臣三生之幸也。”太仆当即躬身行礼道。
刘邦当即挥手免其礼,“太仆乃梁王属臣,为何有时间来此,此番更应该料理藩国才是,莫不是梁王派遣你前来?”
太仆面色飘忽不定,略作沉吟,方才缓缓说道:“启禀陛下,臣不曾奉梁王之命,乃是只身前来,欲保陛下千秋。”
正要举杯的刘邦,听到太仆如此说,有些茫然的愣在原地,“太仆之意甚是深奥,还请细细说来,朕自有重赏。”
“启禀陛下,臣冒九死一生而来,只为揭发梁王之阴谋,其与副将勾结,与谋取长安,毁陛下基业也,臣心中惶恐特来通禀。”太仆当即哭诉道。
刘邦听罢,颇为震惊,许久才开口说道:“太仆有劳了,既如此可有证据?朕虽不贤,但也不可随意污蔑王侯,仅凭汝一面之词岂能发兵。”
太仆倒是被刘邦这么一问,有些发愣,便委屈道:“臣并无任何证据,但陛下也不可不信,否则的话,梁王岂能两次称病,不来朝见,况上次使者前去,只在梁王对面,其中情形,想必陛下最为清楚。”
“且梁王就在几十里处的大梁,却拒门不见陛下,是何缘由?无非欲图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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