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边,掌柜的忙悄悄的离开了,此时他只想着带着妻儿赶快离开这里,左右有这么多年的积蓄,只要不被逮到,这辈子也不用发愁了。
掌柜的离开,在此时实在是不起眼的很,见段天行不开口,谢童死死的在段天行的背上一踩,“还挺硬气的吗,若你现在求饶的话,我便大人大量的放过你,不然,我可就要动手了。”
见段天行还不开口,谢童将脚抬了起来,蹲在了段天行的身前,上下扫视了几眼,方才言道:“只是我对哪里动手,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
话音落下,只见段天行慌忙打了个冷颤,正要开口,就听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从屋外顿时闯进一对人马来,见这些人的服饰,段天行心中一喜,忙往旁边一滚道:“姑父,救命啊,这些人想杀了我。”
紫韵随声望去,见领头的果然是东方家主东方意,忙将谢童喊了回来。
东方意慢慢踱到了紫韵三人面前,冷然问道:“是你们在找天行的麻烦吗。”话虽对着紫韵三人说的,但东方意望着段天行的目光里,显然带着几分不屑和厌恶,只可惜,此时急的报仇的段天行并没有看在眼中,反而不停的叫嚣道:“姑父,将他们给抓起来,我要一个一个将他们都收拾了,竟敢这么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东方意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段天行立马闭了嘴,乖巧的站在了一边,东方意这才拱手道:“不知几位,我这侄儿可有什么得罪诸位的地方,诸位缘何下次狠手。”
见东方意起码还懂几分礼数,谢童亦拱手道:“这位谁谁谁,你若真想知道不妨问问你的好侄儿,免得你以为我们懵你。”
东方意顿时便将目光聚集在了段天行的身上,脸色也不由冷了下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段天行狠狠的瞪了谢童几人一眼,捂着胸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东方意听完,扭头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谢童冷冷一笑,“您老自己觉得呢,只看这位爷,那一溜烟的称号,我们是傻了才会闲着没事得罪这么个人。”
这话,东方意却是信的,方才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总要说说看,我才能下定论才是。”
谢童略挑了下眉毛,毫无隐瞒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不为别的,只为看看,这东方意如何处事。
东方意是什么人,眼珠子一转,便明白这前期是自己侄儿不对,后边,只怕是这掌柜的挑唆的,不由扭头问道:“掌柜的何在?”
连喊三声都未应声,东方意神色更冷道:“去将人给我抓回来。”
这边东方意话音刚落,只见站在最末的二人,忙转身出了屋子,显然是抓人去了。
东方意转身,望着段天行怒喝道:“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若此时段天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那他就是个棒槌了,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心中下定了决心,若下次再见到其人,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东方意懒得看段天行此时的神情,而是拱手对着紫韵三人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远来是客,不如几位与我到府上逗留几天,让我进进地主之谊,也算是为侄儿的莽撞,与你们赔罪。”
谢童与蓝月二人想着紫韵跟踪之人,最后似乎也进了东方家,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趣味,对视一眼方才言道:“如此便打扰了。”
东方意淡淡一笑,将几人领到了旁边,这才道:“这有什么,家里房子多的是,只管当自己家里住着。”
谢童二人应了下来,与东方意一起回到了东方家,见了东方夫人,段天行慌忙委屈的上前,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东方夫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死死的盯着几人。
东方意见状,眉头皱的死紧,“夫人,你怎么能听天行一人所言。”
东方夫人闻言,嘲讽的道:“天行是我的侄儿,我不听他的,难不成听外人的话吗,便是他们是冤枉的又如何,欺负我段家人,就休想讨得了好。”
东方意闻言,当下便站起身来,冷声应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事情如何能这样办,还有段家,什么段家,你如今嫁入东方家便是东方家的人,既然你如此以段家自居,不如回你段家去吧。”
听闻此言,东方夫人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东方意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东方意此时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妥,刚想解释一下,便听自家媳妇,恍若疯魔一般,厉声喝到:“东方意,有种,将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见事情有些失控意味,东方意忙让人将谢童等人都给带了下去,这才开口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就想知道,我这么多年,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说到这里,东方夫人一顿,“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自从那紫韵来了又走了,你这心根本就没在家里过,怎么了,那紫韵走了,你也没办法见到那张你深爱的脸,心里不痛快了是吗,那我告诉你,我比你还不痛快,我是你的妻子,却日日夜夜面对你神思不属,你可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闻听此言,东方意背过了身子,许久方道:“我喜欢隐娘,你不是从小就知道了吗,当日药王宗要将你嫁过来,我也早就说过了,我的心中只有隐娘,不想结成这门亲,是你药王宗为了都城的势力,硬与我结的亲,这么多年,我身边只你一个,你去外面看看,但凡世家联姻,哪一个如你一般过的这么自在,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东方夫人闻言,眼泪不由自主的便落了下来,几步上前,双手死死的拽着丈夫的衣角道:“我当然不足,我想让你看着我,我想让你心中眼中只有我,我是你的妻子,这样的要求,过分吗,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