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去你的妖孽,小爷我全身上下哪里有一丝妖气,分明全市神气。”
听闻此言,别说惠慈,便连朱浩楠神情都大变了起来,原以为那玉佩是个宝贝,没想到今日听了这话,若是真如对方所言,岂不是再说,他是个神物,如今已经修炼成仙了不成。
不由暗暗后悔了起来,若是没对杨倩儿动手,这玉佩说不定还是他的,只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
好在朱浩楠一向是个果决的人,既然得不到,即使心里再痛,也能很快调整过来,很快便将事情放在了一边。
只想着如今既然是死敌,那自然是要将事情给放到一边,先将那玉佩给处理掉再说,突然想起内库中的一件宝贝,转身便跑了出去,进了内库最顶头的位置,一股阴冷之气,便传了过来,朱浩楠紧紧的盯着那一把古朴长剑,做了番心里建设,便上前用力将其拔了出来,匆忙回到屋内,对准玉佩便劈了过去,器灵本身还不在意,只那剑气划到身上,一股钻心之痛,只让朱浩楠浑身都哆嗦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言道:“怎么可能一块凡铁而已,如何能伤的到我。”
朱浩楠闻言,心中却是大喜,直接调头,对准紫韵便劈了过去,杨意见状,心中害怕,忙挡在了紫韵的身前,见势不妙,紫韵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拽着杨意便飞了起来。
却还是被那剑气给扫到了胳膊,瞬间胳膊便断裂了开来,心中一惊,忙将杨意放在了一旁,见朱浩楠得意洋洋的模样,紫韵忙将胳膊催生了出来,露出了一截白藕般的手臂。
深吸口气,紫韵恼怒的道:“还真是痛呢。”
见紫韵神色凌厉,朱浩楠心中一惊,忙将古剑放在身前道:“呵呵,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怎么样,断了条胳膊的滋味不好受吧,知道厉害,就老实的待在那里,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下回砍得地方,你还能不能长的出来。”
紫韵举起自己的双手,不由好笑的道:“是吗,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啊。”说话间,紫韵直接转向惠慈道:“和尚,你不是降妖伏魔吗,你明显是把魔剑,上面的魔气那么明显,你真的不管管吗。”
惠慈眼中一阵闪烁,却是立马言道:“这个倒是不牢你这个妖孽担心,待用这剑收拾了你这个妖孽,老衲自然会净化的。”
听到这里,紫韵顿时冷笑一声道:“原以为你真是个得道高僧,可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说的那么好听,还不就是为了那块玉佩吗,想要让魔气削弱了他的实力,再弱化,真是做的好打算,只可惜,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我可从未听说过,魔气斩妖的,再者你以为就凭朱浩楠一个凡人,即使他身上还带着一丝帝王之气,可又有什么用呢,马上就要消散了,想要掌握魔剑,未免太有些玩笑了,你就不怕那魔剑最后劈到你的身上。”
听闻此言,惠慈顿时大惊,下意识的认为不好,只惊慌失措的道:“你想做什么。”
紫韵并没有答话,只见其闭目盘膝坐了下来,下一秒,便见古剑突然光芒大盛了起来,朱浩楠的手边如同烫到一般,忙松了开来。
瞬间古剑便如同离弓之弦一般往外直射而去,转眼间便落在了紫韵的手里。嬉笑着将剑尖对准二人,紫韵这才言道:“我想做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
此言一出,朱浩楠忙将靖王妃拽到了身前,紫韵见状,不由好笑的道:“这还真是好笑呢,做妻子的明知丈夫惹了我这个妖孽,偏偏身上本就有着避妖的宝贝,却并不拿出来,而丈夫呢,遇到危险,不说将妻子藏在身后,反而拖出来当挡箭牌,这样的男人也是够贱的了,我说你们这样貌合神离的夫妻做的有意思吗。”
听了这话,靖王妃惊叫道:“你胡说,你胡说,我哪里有什么防妖的宝贝,你怎么能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这样做,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紫韵闻言,也不在这方面多做纠缠,只是凉凉的言道:“这事情是不是真的,我想王府中总有几个对朱浩楠忠心的人吧。”
此言一出,朱浩楠望着屋中众人,自没有一个敢看着他的眼睛,若是为了王妃说了谎,岂不是对王爷不够忠心,这番结果,根本不用问,朱浩楠便明白紫韵说的没有半句谎言,冷冷一笑道:“好,真的是好极了,果然是本王的王妃,跟本王一样,都是个冷心冷情的。”
这时靖王妃是彻底的面如死灰了起来,毕竟如今的她可是彻底失去了朱浩楠的心,她甚至都不敢想象,此次过后,这个王府是否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紫韵好笑的见二人现在还有心思纠结这个,不由提醒道:“以后的事情,是不是等你们从这里活着出去,再想也不迟啊。”
知道自己绝不是此时紫韵的对手,朱浩楠忙将目光落在了惠慈的身上道:“大师,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惠慈还未开口,紫韵便忍不住笑道:“我若是你,就不会问他,毕竟问了也没什么作用,因为他和你们差不多了多少。”
惠慈闻言,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便接着言道:“妖孽,须知邪不胜正,你如今作为可是倒行逆施,动了手,你可再无脱离这身妖皮的机会了。”
紫韵听完不由便笑了出来,“你这和尚真是有趣,说的这么肯定,只是让我觉得好笑而已,不过有件事情,你好像并没有搞清楚,想要脱了这层妖皮对我来说实在太容易了。只要一个念头就好。”
紫韵说的本是实话,只可惜,朱浩楠等人是一个都没有信的,朱浩楠甚至还开口言道:“别强撑着了,大师既然这么说,自然就是事实了,不过你说的也有种可能,就是你死了,你死了,自然就脱离了。”
紫韵闻言,勾了勾嘴角道:“你说的没错,只要我死,这皮自然就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