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道:“这就说明我们找到地方了,换个铲头在来,机关怕什么,有跛爷在,管他什么机关,照挖不误。”孙不猛换个洛阳铲头,又插了进去。
棺材中干尸,打算闭目沉睡,“噗嗤!”又是一把洛阳铲插进了嘴里,干尸挥掌削断了洛阳铲上的蜡杆,就在他以为没事时,一连三杆子捅进嘴里,捅的干尸红眼火烧,嘭!从棺材盖子都飞了出去,两人还没进墓,墓室里的干尸就暴走了,奶奶个巴子!那个不知死活的,打扰你家大爷长眠。
地面上孙不猛一连捅了三铲子,换了三个铲头,断了三个铲头,两个半吊子蠢货,见了还兴奋不已,觉得这次绝对是挖到金宝墓了,要是别人,稍微懂点经验的的老手,就知道这是座凶墓,里面绝对有墓煞。
他娘的!这次杨跛爷,发家致富,脱盆之路,就看这次了,杨跛子不知死活的样子,双目狂热,指挥着孙不猛吩咐道:“开挖!这墓绝对是个金宝墓。”两个二吊子蠢货,真是不知道死活,换了别人,断了三杆子,早就跑了。
孙不猛拿着铲子,吐了口唾沫星子,搓了搓手,咧开大嘴狂笑道:“奶奶个球,终于碰到一个金宝墓。”立即挥着铲子,跟着探洞,干劲十足的挖了起来。
湘西春天多雨,泥土湿润,挖起来这快,杨跛子拿着手电筒扫了扫孙不猛挖出来的大坑,就跟挖煤窑子一般,车子都开得进去,就连他这个外行,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坑挖得不是一般的坑,这坑挖得那就叫一个大,杨跛子忍不住问道:“我说孙兄你以前干啥的?”
孙不猛干脑子活儿,什么地都不会,又蠢又猛的他,唯独挖坑掏洞,干苦力活儿,倒是一把好手,他裂开香肠大嘴道:“我以前挖煤滴!”
我去!你奶奶个巴子!叫你挖个盗洞,不是叫你挖煤矿,你他丫挖这么大的坑,车子都钻得进去,杨跛子气得跳脚大骂道:“我去!你丫这不是叫你挖煤窑子,你挖个这么大的坑干啥?”
孙不猛摸着脑袋傻笑道:“呵呵!那个!已经挖完了!”
杨跛子闻言挥着手电筒一扫,暗自感叹,这蠢货,挖坑倒是一把好手,不愧是挖煤出声的好汉,随即他也跳到坑里,准备下去看看,“嘭!”脚下的泥土一松,两人直接掉了下来,“嘭!”砸在棺材里,好在墓室不高,两人并没什么大碍。
“奶奶个巴子!你丫挖的什么玩意,差点被你这蠢货,挖出个坍塌事故。”杨跛子从棺材里,爬了起来骂骂咧咧,抄起手电筒往头顶上一看,墓室顶上都被挖空了,露出一个天井般的大洞。
躲在角落里的干尸,满脸黑褶子般的皮肤,猛然睁开,一双绿油油的双眼,如同黑夜中的蜡烛般亮眼异常,见到两个罪魁祸首的正主来,他蹦蹦跳跳的猛扑了过来。
孙不猛瞧见杨展背后的干尸,吓得哆哆嗦嗦大喊道:“我去!鬼呀!”
在杨跛子眼里,自从上古破灭后,修练者都没了,鬼早就死绝了,他只相信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身上,那两块玉佩里的残魂才是鬼,就是那两个女鬼,没有玉佩护着,也早就魂飞魄散了,在他看来,没有玉佩护着的鬼都死了。
杨跛子一回头见到双眼禄幽幽的干尸,皮肤苍白腐烂不堪,蹦蹦跳跳的扑了过来。你装…给我装!别以为你装化的好,就想唬我?抄起铲子,照着干尸脑袋就是一铲子,骂骂咧咧道:“奶奶个巴子!三更半夜不回去睡觉,跑这里装什么孙子?你丫化个装唬谁?”
有口不能言的干尸,道行太低,不会说话,拍得干尸瞪着禄幽幽的大眼,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的丑八怪,小子!你狂,你他妈真狂,敢拍尸爷脑袋,干尸被这一铲子拍懵逼了,愣了一会,觉得这人应该是个傻子,爱说一些装逼的话,他随即大吼着又扑了过来。
见干尸又扑了过来,杨跛子挥起铲子就是一铲子,我去,这傻逼,以为化个装就能唬住你家展爷,杨跛子越想越气挥起,挥起铲子又拍了几铲子,骂骂咧咧道:“你丫有完没完?化个妆还挺像,奶奶个巴子!别以为妆化的好,展爷就怕你!”
干尸被拍得后退了几步,腹诽道:妈滴,尸爷道行低,弄不过你,老子走还不行吗?干尸蹦蹦跳跳就想走。
妈滴!打扰你家展爷,保护国家文物,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当你家展爷,是泥巴捏的不成,杨跛子见干尸想走,立即拽住干尸拖了过来,又是一铲子拍了过去,骂骂咧咧道:“吗滴!!唬完展爷就想走?过来!给爷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