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的是第四个到底是谁,被害没有?”他回应。
“会不会第四个是凶手?他们可能分赃不匀,起内讧?”水笙脑子一灵光。
“想法是对的,不过,你忽略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他们四盗中有这么高功夫的人么?”
“应该没有。”
她脸一红,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没考虑周到。
“从躯身与头的切割口来看,我们根本不知道何种利器杀害他们,但可以肯定,凶手手段残忍,毫不留情,一用就是杀招取人性命,”
“无痕大哥,会不会是暗器?”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应该不是,没有哪种暗器能一下子把人的脑袋切割下来。”
“会不会,是一种又细又长的利器?”李秋雨冒出一句。
“你的意思是:像发丝一样?”
“对。”
“有一定道理。”
他想起曲三曾说过,在巷子里,是看见秀才向他的方向奔跑,也就证明那时候,肯定脖子没受伤害。真正受到致命一击的准确时间,应该是已经到了曲三眼前,如果这种杀人于无形的利器不长,不细得让人感觉不到它存在的话,曲三曾经是捕快,一定会有所觉察。
“这种凶器到底是什么做成的?”
李秋雨摇了摇头。
你聪明绝顶都想不出来,我又怎么知晓。
“好了,暂时抛开不谈,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找出谁是第四个大盗,但愿他还活着,这样,就能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
“无痕大哥,第四个应该也在附近的镇里隐藏。”
“从秀才跟他们的情况看,大有可能,说不定就在五湖,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水笙和李秋雨点了点头。
既然有这种预感,又该怎么去查找呢?最后一个大盗,可是关键。
看着桑无痕一脸的迷惘,水笙也毫无头绪。
“我们是不是要解决另一个问题了。”李秋雨笑着说道。
“什么问题?”
“难道不觉得饿么?”
“饿,当然饿,无痕大哥,现在只怕快到申时,再不吃饭,天都黑了。”水笙像突然想起来,大叫。
桑无痕朝她们看了一眼,略带歉意:“哦,忘了。”
“那就走吧。”李秋雨好像着急的很。
“这里?”
“暂时把门关好,料想也不会出什么差池。明天再会知这里的驿丞。”
………
夜幕很快降临。
白天热闹的街也变冷清。
偶尔只有男子穿行。
桑无痕此刻正站在“花明”客栈的二楼通风口窗前,向下观望。
“看什么呢?”水笙走近。
“透透空气。”一笑。
“白天把脑想累了么?”
“水笙,你看。”桑无痕没回答,而是说了一句,用手指了指下面。
她目光顺着手指向街心一定:只见一个后背包裹、时不时还咳嗽一下,佝偻的老者正缓缓走向客栈。
这时,李秋雨从内出来,见两人正低头俯视下面,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像乞丐的老人?”
“姐姐,你仔细瞧瞧他的脚。”水笙似乎看出了一点名堂。
“宽大而肥,明显与年纪不相符,你们的意思是此人易过容?”
“对呀,他走路虽然很慢,但脚底却扎实的很。”
“的确,但关我们什么事?”
也是,别人喜欢易容,关我们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