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传書。我敢断言:劫走秦小之人一定住岳州境内,说不定,就在城里。”
”也就说:刘捕头听到叶姐姐的话后,立刻回衙门把这消息写好,绑在信鸽身上传到劫走秦小之人手上。于是,他付出行动。”
“是的。”
“若真这样,当初岂不全怪我嘴多话。”叶嫣然一听急了。
“妹妹,正好啊,你可以将功赎罪。”李秋雨忙笑道。
“我…。”
“桑大哥本来想让我们三个人在衙门等线索休息,一个人去江州。既然你说犯了错,我和水笙妹罚你陪他去一趟,也好减轻你罪责。”
“对呀,对呀。”水笙笑着附和。:“岳州有我和李姐姐在,天大的事,都可以解决。”
“不行。”桑无痕严词道:“你们跟我奔波多日也累,江州之行,我一个人足以。”
“无痕大哥,知道你心地好,可这一次,还是我说了算。”
水笙如此柔中带钢的话语,他想拒绝都不行。
………。
江州城。
夜。
街边小巷内。
在衙门忙碌了一天的刘捕头正拖着沉重步伐行走。
在一处低矮院墙门前。
他停住脚步,用手敲了敲。
少顷,一位年约二十五六,长相清秀女子打开门。
“夫君回来了。”
“嗯。”
刘捕头一回应,闪身直进。
到得平房堂屋。
娘子便端来一盆热水。
“夫君,天冷,你洗完后再吃饭,身子暖和一点。”
刘捕头没回话,突然抓住她双手,然后,双眼深沉地望着她的脸。
这一举动,令人惊疑。
“你,你干嘛?”
“秀秀,如果我犯了错,你会不会原谅我?”
“夫君是不是今儿衙门活太累,引起头昏而说胡话?”秀秀笑笑,慢慢抽出一只手,放在他额前。
刘捕头欲言又止,最终叹一口气,脸色一暗。
轻声像自语:”纸永远包不住火。”
“你,你怎么啦?”秀秀俯身,清澈双眼看着他:“出什么事了?尽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
“好了,好了。”他轻轻推开:“你把饭菜端到桌上,我很快就洗完。”
秀秀口中一声轻应,向灶房走去。
这时,院外说话声。
”刘捕头,快开门,有贵客驾临。”
闻得此言,他心一沉,随即起身迈开脚步。
当打开门,看见一名捕快领着一男一女。
顿时语言结巴:“桑,桑大人,您,您怎么到我寒舍来了。”
“想知道,进去再说。”
“对,对。请,请。”他连忙身子稍弯言道。
很快,几个人影便现身堂屋。
刘捕头让秀秀招呼茶水。
坐定闲聊几句后。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此次前来,不知有何事?”
“你难道心里不清楚?”桑无痕脸上挂着笑意。
“在下真的不知,请大人明言。”
“是吗?”
叶嫣然冷冷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