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的,他经常喜欢写折子在皇上面前参奏别人。”
这句实话,杜三峰若不是他,也不会被贬为庶民。
“也就说:他曾经参奏过你?”
“幸好,皇上英明不相信。”
“所以,你怀恨在心?”
“对。”
“那好,且不论你是否真实,说说杀死丁一秋经过?”
江过稍思索,道:“前几天,我早晨到校场时,无意中见到他正骑着马向城外驰去,出于恨,便偷偷跟着,谁知,这一跟,竟然到了“景德禅寺”。于是,我装扮成香客混入寺中,心里想起他参奏的事,就越思越恨,最后起了杀心。”
“经过这么简单?”
江过点点头。
“在寺里什么地方杀死的他?”桑无痕又问。
“一条走路,具体哪条,不清楚。”
“你撒谎,他明明死于一间华丽厢房内。”李秋雨怒说。
“是我把他杀死后,搬到那里去的。”江过冷静答道。
“为什么?”
“尸体若在小路上,极容易被人发现,我想把他隐藏起来,自己好脱身,但寻找半天,都没有发现一处可靠地方,不得已,看见一厢房,就放了进去。”
一番解释,虽极为勉强,也算无破绽。
桑无痕向外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到黄昏时间,倏地身一动,点住江过胳膊两边穴位。使他既能走动,又无反抗之力。
江夫人一见,脸色惨白,但不言语。
“秋雨,嫣然,暂且把江教头和江夫人带出去,在寺里给他们每人订一间厢房。明日一早,我们再把他送到阳州衙门。”
“你和水笙妹呢?”
“听我吩咐便是,不要问那么多。”语气之中有点严肃。
李秋雨和叶嫣然齐齐脸色一沉,道:“今日为案子算你厉害,哪天空闲时,我们再和你算帐。”
“好,好,嘴不饶人的公主们,下去吧。”桑无痕笑了笑。
“哼。”两人分别把江过和江夫人一拉。
待她们走后。
桑无痕转身望向丁一秋尸体。
“无痕大哥,你相信江过的口供么?”
“谎言很肤浅,能瞒得过我?”
“那为什么不揭穿?”
“就算你揭穿,他一定会狡辩,你刚才也看见秋雨问话时,他是如何回答的。?”
“那江过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中原因,不敢乱猜,还是用事实来说话。”
“事实?”
“对。”桑无痕指了指尸体胸口掌印。“那天检查尸体时,我一时疏忽,根本没想很多,今天,再次看尸体时,有了一点发现。”
“难道,掌印不是“碎心”掌所留?”
“瞎猜。你仔细瞧瞧。”
水笙听言看了半天,却没看出所以然。
桑无痕见此,用手向掌印轻压而去。
“看出来没有?”
“我明白了。”她惊喜悟道:“掌印指长虽然与你差不多,但宽度却窄很多。”
“不错。”桑无痕又道:“是不是可以说明一件事,用“碎心”掌打死丁一秋的应该是一个女子。”
“完全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