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总会有一种更加的适合自己,所以修行起来省时省力,威力自然也更大。
但要是分心去学第二种五行法门只有极少修士能够做到,分心可能两种五行法门都不如人,一种本就不易,还要去学第二种这实在是极不明智的选择。
但是鲍方却选择了两种,从他的性格来看也许土法才是他的专精,大地般厚实,山岳般稳重。
钱王身影暴退,水法形成的猛虎收回,他不能赌,若是被圆盾挡住,他就会露出破绽,所以他退了,同时他也使用了形意拳中的龙形,再次出击。
云从龙,场中真的似有云雾形成,水龙在云雾中缭绕,实际上那是鲍方的火壁气化虎形后形成的水汽,还没有消失。
龙形注重力量,虎形注重速度,钱王自信,龙形能破圆盾。
五爪水龙,龙威威严,水龙吟叫,威势骇人,泛着水光再次朝鲍方袭去,声势势要将天穹撕裂。
鲍方也谨慎的看向这虚化而来的水龙,虽然是虚化,但是龙威实在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收了土法,转身做了一个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他撒丫子跑了起来。
他很快,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步法,昆仑中没人解释,圣道宗的弟子没人认的出来,双方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
水龙龙须舞动,龙爪寒光熠熠,龙身绵长,带着恐怖的龙威一直在向前追着。
前方一个异常憨厚的人,却做着不是那么憨厚的动作,显得有些狼狈,龙爪很凌厉,不时的朝他挥下,虽然他躲过了,但是龙爪挥击到地上,溅起的大块的泥石,不时的击在他的身上。
他还是认真的跑着,逃在一个看似很憨厚的人身上而且他的表情又是那么的认真,就显得有些滑稽。
“这也行。”圣道宗弟子又说出了这也行,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说出,他们面带笑意的看着场中被水龙追着狼狈异常的鲍方,以鲍方的气质难道不是应该刚正面的吗?
圣道宗的弟子有些嘲讽,看向了昆仑坐席。
昆仑的弟子,王亚茹本就一直低头,没有看见场中的情况,所以压根没有注意到圣道宗弟子的眼神,不过七杰中的其他几人皆是眼睛看天,选择忽视掉圣道宗弟子的目光,乾寂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但是鲍方却逃的认真,他心中苦闷,不能使用除了飞剑以外的法宝,他的飞剑又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规则早早的失去了作用,这跟自断一臂与别人比试没有什么区别,钱王可是早有准备,也不能说他改了规则,只能说他是利用规则。
场地很小,钱王化作的水龙就占据了一部分,所以可以供鲍方逃的地方也不多,钱王动用了形意拳中最强的杀招龙形,这要是被击中一下,鲍方不敢想象。
“我认输!”真元所剩无几,鲍方不得不说出认输。
钱王收势,水龙瞬间消失,他缓了缓有些潮红的脸,没有任何停歇的连续催动真元,现在他的真元也所剩无几,不过他赢了,所以他很开心,赢了就意味着还有下一场,圣道宗还有机会。
鲍方收回飞剑,苦涩的回到昆仑的坐席间,他的衣衫有些破烂,是被龙爪溅落的巨石撕裂,他一屁股坐下。
钱王则是回到了圣道宗坐席。
因为一个小小的规则,所以钱王一直占据着场上的优势,他抓住这个优势,不给鲍方任何一丝的喘息机会,化优势为胜势,最终赢下了这一场。
看着钱王胜利,圣道宗弟子席中传出欢呼声。
“得意什么,下一场看你们怎么赢?”薛见卿冷笑,看着圣道宗坐席。
虽然薛见卿极不友善,但是说的却是事实,因为利用了一些规则,圣道宗取得了这一场比试的胜利,但是下一场便没有规则可以利用,所以他们的输面还是很大。
“我去吧。”钱大金说着,从坐席间站起。
他看了方元一眼,而后下场。
宣虚老道又重新的整理了一下场地,虽然钱王一直主导了比试,鲍方几乎一直都在防守,但是场地还是被钱王的龙爪挥出了不少坑洞。
此时站在钱大金面前的是一位书生气十足的人,是薛见卿口中的苏师兄。
苏师兄整个人看上起非常的儒雅,不似一个修士,而像是一个赶考的书生,他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没有任何的杀伐之气。
而钱大金则不同,在白石山的十年里,他掌管着白石山的执法堂,整个人看上起威严十足,杀伐之气果断,两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昆仑苏清池。”苏清池的话语中带着书生特有的木讷,甚至有一丝内向的感觉。
“圣道宗钱大金。”钱大金的话语则是更加的果断,豪爽。
此次应战的是苏清池,钱大金心中有谱,因为苏清池有弱点,刚才宣虚老道之所以打开观门如此的晚,就是因为他在观察观外的昆仑弟子,而且他听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在钱大金下场的时候宣虚老道就已经告诉了钱大金。
苏清池有洁癖,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看着苏清出洁白如玉的书生长衫,钱大金发出不明意味的笑容,洁癖在他看来就是弱点。
乾寂看着钱大金不明意味的笑容觉得要坏,洁癖不可怕,但是被对手知道就有些可怕。
看了看身边的道凌,乾寂又觉得没什么,输了也就输了,道凌绝对会赢,哪怕对手是方元。
场中的两人都是化神后期,这是今天第二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所以应该会很激烈。
圣道宗弟子很多人没有注意场中,而是看向昆仑坐席中的那个小道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为何能坐到现在,是实力最弱,还是实力最强,所有人都很好奇,连方元都很好奇。
那个守山的小道童,难道是昆仑七杰中的佼佼者?乾寂的眼神被方元捕捉到,那是一种极为放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