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前来认罪?”
迎春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求大人明鉴,这件事自始至终都与赫王妃无半点关系,赫王妃是无辜的,是奴婢说了慌。”
刘恒眉心深皱:“本官问你,赫王妃的出宫牌,可是她本人给你的?”
迎春应答:“是。”
刘恒又问:“那让秀女去地牢见赵御医,可是赫王妃的主意?”
迎春表情微动:“是。”
刘恒松开眉心,吐字清晰地说:“那既然如此,又与之前审理的有何区别?”
迎春咬着嘴唇,随后说道:“赫王妃当初将出宫牌交与奴婢这里,是凌王妃预先同情赵御医和秀女文秀提出来的,再三说服赫王妃,赫王妃最终才答应了让秀女文秀去见一面赵御医,只当了结她的心愿。”
“那为何赫王妃会将出宫牌交于你?”刘恒问道。
“当时,正巧凌王妃的肚子出现痛状,赫王妃着急将她带回房间,又觉得两边耽搁不得,最后才将出宫牌交于奴婢,让奴婢带了秀女文秀去见赵御医。”
刘恒微怔:“你方才说当时凌王妃也在场?”
迎春毫不犹豫地轻轻点点头。
刘恒抬头又看了迎春一眼,若有所思。
这件事,犹豫事关重大,即使他只是作为审理一方,却也倍感压力。
他依然记得事发那天晚上,由守城侍卫击鼓来报,说是秀女文秀和赵御医出了皇城。
他吓一跳,随即命人去地牢看了一下,居然真的人去空空,再一问才知道,居然是有人拿了赫王妃的出宫牌,冒充赫王妃两那两人放走。
他立时安排了人马去追,然而追了一宿,也没有追到。
后来他根据守城侍卫的描述,让人出了那个冒充赫王妃的人的画像,一路找到了管理后宫内务的‘花公公’
毕竟迎春在皇城已经十年有余,在‘花公公’手底下做事亦是有好长一段时日,‘花公公’一看就认出了她是谁,说她是这些天安排了照顾凌王妃的婢女。
因此他当时先找的人,其实是凌王妃,本考虑到凌王妃肚子甚大,尚有孕妇之症在,他不敢轻易打扰,然而他赶到凌王妃寝室门口的时候,似乎听到里面发出微微的声响。
不久之后喜儿带了一眼惺忪醒来,刘恒听到自屋里穿出了她轻轻唤凌王妃的声音,而后,凌王妃的声音亦是响起。
这倒是给了他莫大的方便。他迎前而上,轻轻敲门唤了一声:“下官刘恒,有事求见凌王妃。”
屋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门才被喜儿轻轻打开,喜儿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以及他身后的士兵,问他:“刘大人,您有何事找我家王妃?”
晚上来找,何况还是在后宫,他也知道会有诸多不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有人故意让秀女文秀去地牢见了赵御医,而且还将两人放出皇城,下官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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