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灵力加深,脑袋比平常大多时候都要清明,情绪也很容易就安定下来。
我坐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内心的悸动,扭头瞧瞧杨筳婷母女,此刻的她们,脸上的表情比我还要更加得紧张。
我向她们点点头露出个宽慰的微笑,让她们母女能放松一点安下心。
接着,我俯身将一捆捆冥币从袋子里倒了出来,整齐的铺放在地上,又从最上面的冥币抽出了两三张。
我手里拿着抽出来的两三张纸钱,又摸出道平安符卷在一起,递到了摇曳的烛火上将其点燃。
平举对着那道大门,我默念道:“天清地灵,兵随印转,将逐令行,茅山弟子刘小能急调阴司使差,拜请速来接引,有劳奉行领令,敕令,疾!”
念完,我甩手一抛,将夹在指间未曾燃尽的纸钱往那道大门的里面丢去。
只见几张燃着的纸钱晃晃的飞入了虚幻的大门,零星的火光并不能照亮大门的内部,反倒被黑暗给吞噬殆尽,几秒后便消于无形。
我秉着呼吸,眼睛不眨的注意着大门那头的变化,只要从那边有所动静,今晚这事情就算完成了一半。
约莫过了10几分钟,虚幻的大门那头并没什么动静传出,让我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出师不利了?
我心情有些失落,想着杨筳婷将期望全放在我身上,可我却不能完成对她的承诺,正欲转身跟她说声抱歉。
恰在这时,莫名的,一股阴风自门内刮起,呼呼的狂风带着几丝狼嚎鬼哭的阴森,还有夹杂着似有似无的链条索索声。
四周飞沙走石,近乎将地上忽明忽暗的烛火给吹灭,连我双目也有点睁不太开。
等到阴风慢慢停下,我定眼一瞧,身躯有些颤栗地抖了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三步。
杨筳婷母女也害怕的随在我身后,往后飘开有一段的距离。
阴阳路虚幻的大门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个年岁约三十上下的西装笔挺男。
两人西装的款式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在他们的左胸处,各自绣着一个‘差’字,腰间的腰带,分别系着两条古代衙差拿人的锁链,看起来很是不伦不类。
两人面色之苍白,有如两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未晒过太阳的无敌资深老宅男,脸色难看不说,还各自戴着一副大黑墨镜,越看越让人觉得诡异。
两个西装男打扮虽是人模人样,可在他俩身上我看不出一丝的人味,或是说我感觉到他们没有一点像人的气息,有的只是令人不舒服的阴森。
靠!word天!
我在心里呐喊:这很明显就是那鬼差勾魂使嘛!打扮竟然都赶时髦了,变得如此新潮?
两个鬼差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波澜,只是用他们藏在墨镜之后的双眼,不断地扫视着我和杨筳婷母女。
这个时候不但躲在我身后的一对娘俩颤栗,连我也是被打量得牙关咯吱作响,小腿肚子颤抖个不停。
左手边的西装男,伸出比白人还要雪白的一只手,手上拿着几张钞票,有如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道:“小辈,刚刚就是你把我们哥俩召过来的?”
听到他的问话,我将视线落到了西装男“肤白胜雪”的手上。
咦?那不是阴司纸燃烧后所变的冥钞吗,还有我的符箓?
我极力地在有些发僵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抱拳作揖道:“呵、呵呵,两位差爷你们好啊,在下这厢有礼了。”
“刚刚确实是小辈将两位给请来的,劳驾两位差爷跑过来一趟,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在此谢过了,多谢多谢。”
两个西装男并不对我的谦卑有任何反应,左手边的那个声音冷冷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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