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不理置之,反倒让她话里所提给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我收回心神,声色不变的笑了笑,道:“呵呵,一样的白米饭,养出百样人嘛,人不可能个个都一个品行一个德性吧?那样的话,这世间还有啥意思呢,你说是不?”
“你口中之人或许只是个略懂皮毛、不学无术的神棍罢了,给你的感觉当然就是人畜无害。”
说着说着,我声音冷了下来,道:“而我就不同了,正邪不两立,只要有邪祟想害人,不管它是神马魑魅魍魉,我照收不误!见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斩一双,若是来上十二个,我就串它个一打。”
我话虽说得玩味,可其中的果断与决绝却给对方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哼哼,就凭你?我今晚不单单是要来带走徐枫的,还要吸了你这面目可憎家伙的元气精血,以谢我心头这口恶气!”那女人切齿咬牙道。
“面目可憎?”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刚毅的面颊,低声自语道:“咱虽然没有面如冠玉的潘安之相貌,可怎么说也勉强算得上阳光帅气,不至于可憎面目吧?”
这女人说要吸取我元气精血,她脑子是不是被太平间的冰柜门夹过啊,没秀逗吧?竟然妄言想要吸干我?难道她以为我只会说大话撑场面不成?
我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摸出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燃,抽了一口看着她道:“你说要吸了我?你有木有搞错啊?”
“你以为我道法是小孩过家家吗?你以为身上有了那点什么煞气你就无所不能了吗?今晚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我很臭屁的扫了扫鬓边的短发,然后心神一宁,一小股灵力自丹田出,汇入了周身的气脉,整个人的气场陡然天翻地覆的变了个大样,充满了镇压邪祟的威慑力。
那女人明显一怔,没想到我居然还留有后招,一时之间脑子居然不会转动了,如一只木鸡呆呆的看着我。
我手里拿着张火龙符扬了扬,也学起她不善的语气道:“哼哼,看来让偶说中了吧,你那神马看得顺眼的茅山派门中人果然只是个草包。”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死后灵魂依然寄存在你那身体内,不过显然是那草包所为了。”
“我虽搞不懂我这所谓的同行是要作甚,还让你出来随意的害人,但这已经违背了我茅山一脉一向的宗旨。今晚我不但要救走徐枫,还要把你给收了,即便是同行面子也没得给!”
女人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神情很是忌惮的紧盯着我,还有我手中的符箓。
“你、你想怎么样?”
“嗤……呵呵呵,我想怎样?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准备收了你,然后送你入阴曹地府去咯。”
我皮笑肉不笑的幽幽说着,模样如同一个打算对无助少女施暴的流氓。
那女人又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像是哀求我的语气道:“你……你有话好好说,这位天师您贵姓?怎样称呼呢?”
我嗤笑道:“天师?呵呵呵,这称谓有意思,我吗?免贵姓刘,文刀刘的刘。”
那女人目光瞟了瞟我手里扬来扬去的火龙符,点点头道:“刘天师好,咱、咱们有话先好好静下来说好不?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吗!”
女孩子?刚刚不还要吸人精血的么?这一会就怂逼了……
“也是的。”我也点头道:“确实得静下来好好聊两句,要不我插手掺和进这件事都有些稀里糊涂的,完全搞不懂是神马状况。”
那女人听我这么讲,所提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