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真好了!”
“真是神医啊!”
“太医都说只能等死,一碗汤药居然好了,真不敢相信呀!”
众人欢欣鼓舞,女孩子们更是,趁机肆无忌惮的盯着“宋玉”猛瞧。
平阳侯世子更是心中激荡又庆幸。
真的好了呀,这……这……,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平阳侯夫人喜极而泣,忙不迭声的吩咐下去,让厨房炸了银丝卷送过来。
“不行!”文玉儿摇摇头道,“平阳侯现在还不适宜吃这些油腻腻的东西,给他熬些粥吧,再弄几个小菜,清淡些不要太油腻。”
丫鬟又看向平阳侯夫人,平阳侯夫人忙道,“听宋大人的,听宋大人的,快去。”
让人把“导食管”洗干净了,文玉儿把它收进袖子里。
平阳侯世子如约捧上五千两,想想自己三十多岁快全寿的人,要喊一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为大哥。
憋红着一张脸,怎么也喊不出口。
文玉儿也不在意,收了银子就走,她要的就是结这个缘。
至于叫不叫哥,姐不在乎!
到是平阳侯世子,对自己先前的无礼过意不去,一直把文玉儿送到大门口,眼瞅着实在拖不下去了,红着脸声如蚊呐的喊了一声“大哥”,立即转过身,像身后有人追似的急急忙忙的跑了。
以至于跑的太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雪地上。
脸更红了,“这院子是哪个婆子管着的?地上的雪也不扫扫,等着发卖出去是吧!”
他虚张声势的叫骂着走远了。
文玉儿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紧紧领口掀了帘子坐上马车。
半路上雪又开始纷纷扬扬下了起来,等马车进了二门,那雪已经飘得有鹅毛般大小。
等在垂花门边的溪竹掀开车帘,撑上油纸伞,把文玉儿从车上扶了下来。
“姑娘老爷来了,一直在等您。”
想想又补充道,“您刚走,他就来了,一直等到现在。”
“知道什么事吗?”文玉儿问道。
她这个爹回来后,要么走亲访友,要么邀请生意伙伴喝酒听戏,这样长时间的呆在家里,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老爷不说,奴婢也不好问,不过看着似乎不咋开心。”
两人走上抄手游廊,溪竹收了油纸伞,墨菊上前解了她的斗篷。
文玉儿拐了个弯走进书房,文老爷正站在一株文竹前翻看着书卷。
“父亲!”文玉儿施礼道。
“玉儿回来啦!”文老爷放下书卷,“快,先到炭盆这边暖和暖和。”
也不知道是炭盆的原因,还是文老爷的话,文玉儿觉得适才还有些凉意的手脚,变得暖烘烘的。
喝完墨菊送上的碧螺春,文玉儿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爹,您找我有事?”
相比于叫父亲,文玉儿还是觉得爹比较亲切。
“没事,没事。”文老爷连忙否认。
“真没事?”文玉儿疑狐道。
“真没事,爹就是过来看看你!”文老爷摸摸鼻子不自然的说道。
还是有事!
文玉儿了然。
“没事那我走啦!”文玉儿站起来假装要走。
“哎,哎,你别走,有一点点小事。”
文老爷期期艾艾。
“你是不是给你大嫂的祖母送过一幅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