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站在膳堂的门口望着一片漆黑的雨夜满脸疑云。
浪天涯脸上涂抹了金创药,正被夏花开叮咛着,语气十分幽怨。绝天与田园园二人也来了此地,都是眉头紧锁。祝清秋背着一把约三尺有余的‘枪’靠着墙壁思索着。偌大的膳堂因夏花开细微的耳语声显得更为的宁静。
风灯的光亮从远而进,三个碎星峰的弟子走了进来,领头的赫然是大师兄萧然。就见他拱手道:“师傅,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找到一铁块。”
无命浓眉一张,有些意外的道:“铁块?什么铁块?”
萧然将手中铁块递了过去,道:“这铁块有些不同寻常,师傅,您看看。”
无命拿着端倪了一会,见铁块呈银色,十分重手,嘀咕道:“这是从什么东西上撕裂下来的吗?”
萧然脱掉头上的斗笠,道:“这铁块十分坚硬,上面的划痕都是新的,我怀疑这东西是那刺杀浪师弟的人留下的。”
无命点了点头,转身朝浪天涯走了过去,问道:“浪师侄,行刺你的人用的是什么武器?”
浪天涯道:“秉师伯,是一把通体黑色的刀。”
无命嘀咕道:“黑色的刀?那这……”
浪天涯似又想起什么道:“还有,那人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听的人不舒服。”
祝清秋靠着墙壁道:“我看是很难找到线索了哦!这大雨将一切踪迹都洗刷掉了。”
无命沉思了几息,挥了挥手,道:“今夜你去幻影峰歇息吧,等明日天亮我在派人将这膳堂周围搜索一遍。”说罢,就带领着弟子走了。
屋内就剩下幻影峰的几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田园园有些抱怨的道:“要是师傅在就好了,她定会追查到底,给你出口气的。”
绝天眉头一皱,道:“田师妹,无命师伯不会就这般不理的,你这种气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夏花开轻声问道:“大师兄,还疼吗?”
浪天涯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将师傅受伤的事说出来,告诉无命与几个师弟妹的只是说这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将自己打伤而已。
祝清秋打了个哈欠,道:“都去睡吧,别在这里耗着了,在聊也聊不出个名堂来。我在这陪着大师兄就可以了。”
绝天有些疑惑道:“你陪着他?那……那夏师妹肯同意?”他此话一出,田园园璞呵一声笑了出来。
夏花开俏脸一下红了起来,蚊纳般的声音嗔怪道:“你说什么了,二师兄。”
祝清秋打了几个哈哈,颇有些老气横秋的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师兄刚刚受过伤,幼小的心灵需要安慰,如果将他们两人放在一起,且不是你侬我侬。我看搞不好,今晚这里就要变成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几人同时瞠目的看着她,显然是无法接受她如此‘肆无忌惮’的言语。夏花开还没不好意思,田园园倒是满脸通红,羞的大叫一声朝屋外跑去了。
绝天拱了拱手,一脸无奈的表情。临走时看了一眼夏花开,仿佛在说‘你还不走,真要在这里洞房花烛夜?’
浪天涯倒是坦然,她知道这个小姨妈嘴里语不惊人死不休。但心里也是希望跟祝清秋在一起商讨一下后面的策略,正呆呆坐着准备等夏师妹走时,却是感觉脸颊一热,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在脸上一闪即逝,随即就见到夏花开站起身子挑衅似的朝着祝清秋哼了一声,消失在黑夜中。
祝清秋颇有些好笑的说道:“小外甥,我看啊,这小姑娘把我当做情敌了呀!”
浪天涯却是责怪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就死了。”
祝清秋好整以闲的坐在他边上,道:“不是没死嘛!老娘在暗中保护你了,怕个什么!”
浪天涯指着脸上的伤问道:“这是你那手中的武……‘神枪’在打伤那黑衣人时祸及到我的是吗?”
祝清秋眸子一亮,一拍他的肩膀道:“行啊,你小子会记仇了。”说罢,将长枪搁在桌子上,继续道:“我在师傅的门前一直蹲着,没有发现什么。听到你这边的枪响,便知道你出事了。”
浪天涯连忙罢手道:“等等,你是说你在幻影峰用的你手中的武器救的我?并且在这乌漆墨黑的晚上?”
祝清秋点了点头,道:“怎么?不相信?”
浪天涯目光落到那把比他原来要长上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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