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孙姚娟看向昌南:“我以为只是我目睹凶杀现场,还浑身沾满血躺在血泊中的后遗症,我又希望能抓到凶手,所以才会做梦……做这样类似能看到凶手的梦。”
………………
回到家里,白朝有些疲倦地把自已瘫进柔软的沙发里。
昌南倒了两杯茶,还做了小蛋糕,端到她跟前:
“先别想了,吃吧,蓝莓口味的。”
白朝伸手接过小瓷盘,拿着叉子开始吃蓝莓小蛋糕,吃得满嘴都是。
昌南看不过去,他拿了纸巾递给她:
“西装、皮鞋、短发、棒球帽,当时凶手坐着,周敏芝说不出身高,关于凶手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白朝口齿不清地嗯了声:“总比完全没有的好。”
昌南也知道,他不喜欢吃甜食,也不饿,只喝着茶:
“得知道动机,才有侦察的方向。目前为止,我们都还不知道凶手杀害两名死者的原因。”
白朝觉得小蛋糕上的蓝莓果酱太好吃了,她连咬了两大口,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两名死者周边的人完全没有可疑人选……”
昌南给她那杯茶递到她嘴边:“吞下,喝口茶,再说话。”
白朝听话地照做,吞下美味的蓝莓蛋糕,就着他的手连喝两口茶,才继续说:
“孙姚娟周边的人查到最后,结果竟然有四个人都是虚幻的,除了她们四人,就剩下包子希、高琳丹、安英杰,这三人中就包子希和孙姚娟算得上真正有往来,高琳丹和安英杰一个都只能算是邻居。”
对门的邻居,和对楼的邻居。
昌南说:“这三人同样没有动机,没有可疑。”
白朝不同意:“或许只是我们还没查出来而已。”
就像之前两人根本就不知道孙姚娟除了主人格外,还有其他的四个人格。
昌南问:“所以你想再查?”
“不然?”白朝反问,“即便查不出他们的可疑,也得就着他们三条线再找出一些旁的人、事,或物来。”
说到这些,昌南想起她先前让他查的关于两名死者的不在本市的老朋友:
“孙明除了在然市的几位老朋友,在离这儿不远的兴远镇上,他还有一位老朋友,也是教授,叫汪芳,从小青梅竹马,直到大学毕业后两人才各自发展,孙明留在然市,汪芳出国。后来回国,汪芳没有接受任何名校的邀,执意回到老家兴远镇的兴远高中任教。”
“屈就?”白朝立刻想到这两个字。
昌南摇头:“不是,是汪芳自已坚持的,她说她得为自已的出生地做些事情。”
白朝哦了声:“孙明也是兴远镇的?”
“是,不过孙明和汪芳的父母那辈,他们的户籍就迁出兴远镇到然市来了,所以说他们都是正经的然市人,当初汪芳执意到兴远镇一所小小的高中任教,可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镜,汪芳父母在世时,听说也是极力反对,可惜没能说服汪芳。”
后来成家立业,汪芳的丈夫也是兴远镇人,是镇里的个体商户,生活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