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今天自家姑娘却仿佛变了个人,不再追求完美了吗?
玉瑶这么想着,越发感到心累,忍不住想再次劝说衣熠。可惜的是,她的打算还没有实施,就被衣熠看穿了。
“玉瑶,你且放心吧,我心里自有主意。”衣熠笑着安抚玉瑶,让玉瑶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可是……您打算怎么应付肖相?”玉瑶换了个策略。
“为何要应付?”衣熠反问后,又道:“能进入谋士馆不正是我所求的吗?他既然满足了我的愿望,我得还这个人情啊!”
“什么……意思?”玉瑶不懂了:“姑娘,您要帮肖相吗?您甘心做他的棋子?”
“棋子……”衣熠双目放空,似乎在唏嘘着什么:“他若想拿我去做筏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怎么?”玉瑶双目放光:“姑娘可是有什么计划?”
“肖相同意我去谋士馆,无非是想提拔我在谋士馆的势力,借以遏制叶飞飏膨胀的野心,缓和叶飞飏和彭轩之间的机锋。”衣熠帮玉瑶梳理了下思路,而后才把自己的打算娓娓道来。
“这是肖相想要的棋子,也就是我的作用。我呢,也想借着这个由头进入谋士馆,为的就是将肖相的最后依仗彻底销毁,让这庞然大物死的更快一些。”
“所以,姑娘您就假意顺从肖相,只待进入谋士馆后另作打算?”玉瑶猜测道。
“自然。”衣熠肯定道:“我当时确实有打着这样的主意。但当我真的进入谋士馆之后,才发现一个问题。”衣熠说着,皱起了眉头。
“什么问题?”
“之前我也说过了,谋士馆名为肖相的,实则被叶飞飏把控住了。而叶飞飏是以什么名分把控住这谋士馆众谋士的呢?”衣熠看向玉瑶,有心考考她。
“权利?地位?亦或是金钱?”玉瑶几次猜测,都被衣熠摇头否认了。
“那是什么?”玉瑶瘪了瘪嘴巴,有些惭愧。
“金钱、名利、地位,这些东西肖相难道不能给予他们吗?肖相明显更有实力啊!”衣熠拍了拍玉瑶的手背,以示安抚:“叶飞飏他有什么呢?除了肖相给他的权利之外,他一无所有。”
“等等。”玉瑶仿佛突然开了窍:“姑娘,您的意思是……叶飞飏只是凭借着肖相的名头,就抢了肖相的人?”
“否则他怎有可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如此众多的追随者?”衣熠有些讥讽:“还不是凭着肖相的看重?”
“既然如此,肖相又为何不直接说出叶飞飏的狼子野心?”玉瑶有些弄不明白。
“笨!”衣熠恨铁不成钢,又不得不耐下心去跟她解释:“肖相自然是不想跟叶飞飏分道扬镳的呀!你想想,肖相如今在朝野的地位本就被诸方排挤,虽有那狗皇帝给他撑腰,却也不得不小心做人。谋士馆是肖相最后的依仗,最是不能乱的地方,如果肖相跟叶飞飏撕破脸皮,这谋士馆就没了领头羊,如何还能维持这一贯的安稳?”
“那不是……不是还有彭轩嘛!”玉瑶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