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漂泊半生,方有今日之基业,他曹操竟发兵来夺,来日定要杀的他哭爹喊娘。”一跟筋的李大山,愤愤不平道。
周仓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吴遂却是没有附和他们,跟这些大老粗不同,就在刚才吕布跌倒的一瞬间,吴遂看到了吕布嘴角有过一丝笑意,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吴遂却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意味着什么,吴遂望向阻隔他们和吕布的那道屏风,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脸上的神情也更加的坚定。
跟吴遂想的一样,床踏之上的吕布将诸人的那番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和我想的一样。”第一次运用权谋之术就取得了如此大的效果,吕布有些兴奋,但他却不知道此事的最大收获却是臧霸的那棵心。“醉酒也有醉酒的好处啊,明天还有谁会记得这段话呢,呵呵…。”现在臧霸等正式投效于他,明日就可发兵解下坯之围,他吕布也可以在这乱世之中继续抱着他的美人,做着他的诸侯。
这些天连日奔波,吕布确实也是累了,那几杯酒水更是堪比安眠药,拉了拉被褥,吕布安然睡去。
“老王啊,你看这太阳都快下山了,县令大人不是说了吗,要防止泰山贼来袭吗。这大冷天的,你看我们还是把城门关了,好早点回家抱老婆去。”博县北门前,一个年轻的守门小卒搓了搓冻的发红的手,呵着冷气,对旁边的一老卒道。
“放屁,要是还有老乡要进城怎么办,你小子是回家抱老婆了,他们可是要养家糊口的。”那叫老王的老卒知道这该死的乱世中,百姓苦啊,往往一个男人要养活好几代人。
“咦,你瞧那边,好像是一伙商队,呵呵,咱去要个城门税什么的,回家也好给孩子买点什么。”那小卒兴奋道。
老王这回到不阻止,老百姓是苦,可这黑心商人可是富的流油,不诈点东西,老王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站住,车上装的什么东西,让军爷检察检察。”那老王也就罢了,毕竟人家资格比自己老,但对这伙商人可不含糊,虽然自己只是个守城门的,可毕竟是个官不是。
“你。”一个脸黑黑的,腰上挂了一口大刀,明显是个护卫,抡起拳头就想打。
却被一旁一个小伙子拉住,使了个眼色。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点头哈腰的对那小卒,献媚道:“军爷,我们这货车上都是贵重物品,要是打碎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不好交代,望却爷高抬贵手。”手上那串铜钱也不找痕迹的放到了那小卒的手里。
点了点头,那小卒豪不心虚的把那串铜钱揣进了怀里,低声道:“走把。”得了好处,小卒当然是便宜行事了。
“动手。”商队快要完全进城时,队伍中间,一架最豪华的马车上,有一人吩咐道。
“诺。”坐在车夫旁的一个大汉领命而去。
顿时,喊杀声大起,这伙人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手,挥刀间又快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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