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虽然知道来人是谁,但这过场还是要的。
“小人乃是下坯大族,程家的管家。”程番先是跪下叩拜了一番后答道,想让程家的名头让陈道高抬贵手,至于威慑,那是笑话,就是你族再大,也不能跟官府比啊。
“堂下跪的可是你程家的家奴?”陈道小心的看了看眼吕布后,对程番问道。
“回国相,此人确实是程家的家奴,不知这奴才犯了什么法?”程番只能小心的问道,这次的事情明显是针对程家而来,不会是这下邳相要对程家开刀把,幸好留了个心眼。至于那汉子能否带回去,已经不在程番的考虑当中了。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这为壮士告他当街殴打妇孺按律也只是判个几年而以,只是。”面容一肃,陈道怒道:“你们程家居然刻意抬高粮价而谋取暴利,是谁给你们程家胆子,按律那可是诛族的大罪。”
程番满脸是汗,本来他也是反对的,但那是老爷亲自交代的,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当然是惟命是从了。
不过既然知道这下坯相是针对程家的,那也只好破罐子破摔,“小人却是不知,可能是那些掌柜的私下弄的,小人回去定饶不了他们。”程番咬牙切齿。
程府,程家三少也听见下人的报告,简直是气的七窍生烟,在这下坯城里,居然还有人跟我程家过不去,不就是吕布那个三姓家奴任命的下坯相吗,就是他吕布也不能拿我程家怎么样。
“走,带上所有人,跟少爷去瞧瞧。”三少爷对着一群家丁道。
下面也是欢呼声一片,这些家伙平时虽然横行霸道,但还没有人敢去和下坯相闹,今天有少爷带头,这大场面是见定了。
“糟了,这祸算是闯大了,找知道多跑几步路通知城外的老爷了。”下人心下那个悔啊,干嘛要找这个只会败家完女人的东西啊,连忙牵上一匹马,出西门,往十里外的程家庄园奔去。
衙门大堂,陈道和那管家正大打口水战,却忽然有个衙役来报到,“大人,外面有个姓程的年轻人带着一群家丁在外面大吵大闹,说是要见相国,我快要拦不住了。”
“坏了,这怎么来了这么一个草包啊,这下死定了。”管家心下拔凉拔凉的。
“这。”陈道转头看向吕布。
微一点头,示意让他进来,妈的,你要是低调的前来请罪,我还真没办法,你大吵大闹才正和本将军的心意。吕布心下阴阴一笑。
“把那人带进来。”见吕布点头,陈道吩咐道。
程家三少就这么大摇大摆一脸嚣张的走了进来,也不下跪,就这么问道:“你就是下坯相?”继而指了指那断手的汉子,转头对吕布道:“这废物是你砍的?”
陈道大怒,你丫的,就算你程家势力强大,但我怎么说也是一个下坯相,也算是一方诸侯,有你这样的态度吗。
“左右,把”陈道还没有说完,吕布却是咳了一声,微微一笑,回答道:“这个废物确实是我砍的,不知汝有何赐教?”
“也没么,只想砍回汝一条手,再跪下来给少爷磕头求饶,少爷可能会大发慈悲,放汝一条生路。”程家三少爷还是一脸嚣张。
“你。”吕布身后的亲兵们可是不干了,前一句对吕布如此说话已经是让他们怒火暗烧了,竟然还想当着他们的面砍吕布的手,腰中短刀瞬间就出了半截。
“谁说要砍我家主公的手。”高顺刚到门口,就看见这小子居然要他主公的手,这还了得。
程番脑中轰的一声,他可认得这个人,下邳之战刚开始的时候,可是亲自到过他们程家征调粮草的,那时候曹操十数万大军围攻下邳,优势明显,老爷当然不可能资助吕布了,那眼前之人就是。“完了。”脑中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吕布微一抬手,阻止了这帮冲动的家伙,“径直,这城门可给关了?”
“接到主公的命令后,顺就派快马通知了各位守城的校尉。”高顺礼了一礼。
吕布笑了笑,“这威胁一方守牧,按律当如何?”这个陈道可是专家啊。
“腰斩,夷族。”四个字,说的那个痛快啊。
这就是吕布?程家三少脑中一黑,嘴上说的狠,骂他是个三姓家奴,但现在真见到了这个跟他的武勇同样出名,最为暴虐的一方诸侯,还是有点手脚发凉。
“把这个废材,给我拉下去,就按陈国相说的办。”顿了顿,吕布又道:“顺便把外面那群闹事的也给抓了,但别个杀了,留着做苦力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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