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吕布士卒却源源不断的从城下冒上来,看都不看被鲜血染红的尸体一眼,推倒的云梯迅速的被架起来,短刀叼在嘴上。手脚并用,冒着横木、滚石的袭击迅速的爬上城头。
“杀。”第一个上城头地小卒片刻就被守城士卒刺成血窟窿。鲜血洒满一地,但也有一名守卒被砍掉脑袋,无头的尸体前进了几步,才轰然倒地,短兵的交接更加惨烈。
“杀。”就像永不扑灭的火头,总有人突然就冒上来,三三两两背*背地抵御无数守卒的进攻,短刀疯狂地挥舞,架开数只长矛的袭击,同时乘着机会收割着生命。
无边的杀气渐渐充斥着城头,守卒们尽力的砍杀着敌人,但城头守卒只有数千,吕布的兵马却有三万,如大海中的小舟一样,摇摇晃晃着驶向死亡,解决剩下的人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偏将一见情况不对,马上带着几名心腹逃走,主将既去,城头更乱,无数人惨叫着被反推下城墙。
“走。”吕布见大局已定,不顾身边两大谋士的反对,兴奋着带着高顺等人亲自爬上城头,挥着方天画戟,一路拦截之人,全被砍翻在地,一人一戟带着阎明等数十名亲兵迅速的朝城门*近。
“汝等护着孤。”吕布把方天画戟扔给阎明,打开巨大的门闩,两臂用力,轰鸣声中,硬是拉开数十人才能拉动的城门。
城门既然打开,自然是引大军进城,黑压压的一片人一列一列的涌进两丈宽的城门,所过之处是鸡犬不留。
城守府大门洞开,刘勋披头散发,神情颓废之极,手握长剑,剑尖颤颤抖抖指向吕布。
“抄后路,抵抗者就地格杀。”随着吕布的一句话,士卒们疯狂的从其他门口杀进,零碎的惨嚎声,不断响起。
刘勋脸色如昔,仿佛一切都离他远去,只是握剑的手缓缓飞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等等。”吕布大喝一声,走向略微停顿的刘勋身前笑问道:“汝当日是何等的威风,孤都不得不低下脑袋和你谈判,现如今怎会如此不济,拔剑自刎,还算是还个男人吗?”
眼中杀气闪现,引剑横砍,却被吕布单手架住,笑呵呵的望着他。
“天下没一个诸侯是*的住的,奈何本将知道的太晚。“长剑被架,刘勋丝毫没有屈丧之色,反而像位历尽沧桑的老人,孙策没有按照约定的来救他,使他彻底的看清了诸侯的人性,成大事者绝不能讲信用。
“是吗?”吕布笑呵呵的在其耳边低语了一番,突然夺过长剑,干脆利落的砍向满脸震惊的刘勋,“磁。”长剑划破皮肤的美妙之声响起,鲜血洒现。
当夜,横江渡口附近,满江的芦苇边,刘勋头上的象征着地位的冠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衣服破败,左手捂着胸口,但血迹还是不断的从手缝里冒出,*着一股意志步履阑珊的在江边寻找着。
后面是点着火把的无数士卒,呼啸着,怒喝着寻找追杀着从牢房里逃出来的刘勋。
突然一只小船横在刘勋的眼前,脸上一喜,快速的朝小船的放向跑去,重重的踏在船上,解开绳子,奋力的摇着船桨朝南面而去。
这只小船是刘勋早就准备好了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无大错,恰巧证明了刘勋的先见之明。
驶到江中时,身后突然出现无数只战船,开足了马力,破江呼啸着朝这边而来。
隐隐的听见从船上传来,快抓住刘勋,赏千斤。
冷笑一声,咬着苍白的嘴唇,皱着眉头,一下下的摇动小船,努力的朝东吴那边开去。
“将军,江北隐隐的传来喊杀声。”亲兵摇醒正在呼呼大睡的周泰,急切道。
周泰一个激灵,一把跳了起来,憋着嗓子大叫道:“上船,开战咯。”
拍了拍边上的蒋钦道:“公奕在这守着,兄弟去看看。”
训练有素的东吴水卒有条不素的上船,开船,只一刻间已经开至江中,“将军,那边好像有条小船。”
周泰定睛一看,确实是有条小到不能再小的船在前面挡路,好像还有一个人,闪过两个字,奸细。
却听见刘勋憋足了气息叫道:“本将乃是刘勋,有要事禀报吴侯。”
“快,去一条船把那人救起来。”周泰焦急的言道,刘勋此人可是孙策吩咐过的。“其他人向前,咱们再会会那吕布的乌合之众。”
“怎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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