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还没提起,马还没上,一股劲风从旁而过,愕然望之,骑都尉许褚身未皮甲,手持一口大刀,策马而前。
“钟康留下吕布性命,吾请汝吃御酒。”曹洪大急,顶着一张血红大嘴,私自截下御酒的丑事爆口而出。
曹操闻言面上黑色稍去,摸了摸下巴上的大胡子,眼中尽是激赏,曹家唯此人最勇。
吕布正杀的畅快,心脏随着鼓声跳动,脑袋是越来越狂暴,左砍右砍,顺手的很,突然,一声大呼在耳中响起,“吕布休狂,待某取汝首级下酒。”吕布脑袋随着一清,抬头见一个头比他大一倍,但却不是满面的脂肪,反而是健美,雄毅的很,腰围有水桶粗细,手中一口大刀夹于背后。
“你是谁啊?取我首级,操。”心中大骂一声,只片刻,就有数支长矛刺向他的宝贝兔儿,怎么自己身侧都是曹军啊,吕布手忙脚乱的解决了这些家伙,脑中又响起那沉闷却诡异的鼓声,心下一颤,好厉害的旋律啊,妈的,着道了。
这时那鼓声已经停了,但吕布受其影响,脑中还隐有其声。
重重的摇了摇头,驱除这诡异的旋律,努力的压下想杀光十万人的可怕念头,正好这时,许褚的大刀带起了一片薄薄的气劲,袭向吕布的胸口。
吕布急忙抬戟去挡,“铛。”一声巨响彻响之,吕布只觉得双臂一阵,继而一麻,心下不惊,反而是战意狂涌,此人,比之臂力好像比关羽更胜。
“杀。”狂暴的不定的杀气,朝着此人狠狠的压去,遇到强敌,吕布的眼睛又开始发绿,双臂微微往下降,继而猛然一升,架开许褚的大刀,方天画戟左晃右晃,如天花乱坠般袭向许褚,胯下赤兔很是争气的踏前数步,叮叮之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许褚唯有招架之力,许褚面色充血,恼怒在心,“咄。”虎目圆瞪,断喝一声,大刀以攻对攻,一次比一次重,面对吕布的千钧之力居然稳稳的抗衡而不弱。
两人身边丈圆里,只留下片片白芒,只有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响亮的撞击声从中传出,偶尔有曹军士卒小心的接近,俱是只留下一声惨嚎,立时毙命。
高顺大喜,吕布要是在冲进个几百米,再被困于军中,就惨了,看向那个于吕布对攻的胖子是满意的很,手中长枪连刺,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但也只是一条路而已,这条小路很快就闭合,只留下一帮子士卒奋力拼杀。
“取曹操首级。”丁奉奋力的丢小自己本部兵马,穿梭在军阵之间,来到队伍前沿。
徐盛这些天与他颇为投机,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他发疯,但比较理智的他却是留在前沿,代替急忙去救吕布的高顺指挥大军,面上镇定自若,一点也没有单独指挥万余大军的怯意。
但越是往前,压力也是越大,缺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开路,就像箭矢去箭头,锋芒被盖。
“主公,无甚大碍把。”徐盛赶到吕布身侧,在一片布只隐约的听大徐盛说话。
“没什么大碍。”吕布面上的血色已经褪去,替代的是一片苍白,刚才那一下是两败俱伤,有区别的只是自己被震伤了内府,而他们却外在的受伤,看到清清楚楚,要是许褚再战,恐怕鹿死谁手就不知道了,还有那只箭,差点就擦破了头皮,那光可真蓝啊。
“杀。”就这么转瞬间,吕布回过神来,方天画戟再次扬起,亦是狂叫一声,赤兔刚要发力,胸口还有点痛。吕布却是转头对徐盛小声言道:“守在孤身侧。”
“诺。”这小小的几句对白,很快就淹没在了四周的咆哮声中。
那气势如虹的咆哮声是如此的巨大,如此的动听,“哈哈哈,杀。”城头上的霸哈哈狂笑,新得的一口刀刃泛绿的长刀一挥,城墙上数轮箭雨,继而城门大开,当前八将开路,身后是无数士卒。
“杀。”被动挨打了数天,士卒们心里正憋着一股气,今天难得是乌龟出壳,皆是兴奋不已,惊天般的喊杀声中,朝着还在扛着云梯的曹军士卒猛刺。
幸好督战的曹仁、乐进已经知道吕布转守为攻,也下达了一些命令给那些校将,一阵小小的骚乱后,士卒们自动的镇定起来,并排着一排排,手中长矛翘天,即使吕布军中有八将开路。却也不得寸进,只得与曹军展开了激烈地对攻,一声惨叫只能在这片战场溅起一点点的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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